“属下还能做些什么?”沈亦初顺势问道,想要为自己挽尊。
他绝对不能再楚锦佑面前丢脸,绝不,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你能和他说得上话,吾需要你找个机会,试试他的武功。”楚锦佑眼中寒光乍现,“若是有机会,便直接杀了他。”
沈亦初:“……”
要杀人啊……
对不起,老板,他现在只想做一个小废物。
“嗯?还有何事?”楚锦佑以为他没听清楚。
“属下不想见血,有违天和。”沈亦初扣着自己的袖子,不敢跟楚锦佑对视。
楚锦佑气笑了,“那你来说说,你究竟能给吾做成何事?”
暗卫的分内职责,他是一点也沾不上好,倒是旁门左道会的不少。
沈亦初敏锐地闻到一丝危险,开始努力替自己找补,“属下勤勉,擅长收拾家务。”
楚锦佑:“府上有仆妇若干。”
沈亦初:“属下擅长轻功,可以负责传信。”
楚锦佑继续揭短,“飞鸽比你快,你倒是擅长逃跑,就是……”
沈亦初呼吸不自觉地放轻,内心也开始紧张起来。
“逃跑时的你如蝇虫乱撞,分不清方向,若不是马儿认路,你恐怕会带着吾直接投敌也说不定。”楚锦佑连续补刀,“还压断了吾的一双腿。”
沈亦初已经心虚地说不出话,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敢跟楚锦佑对视。
“还要吾继续细数你做过的蠢事吗?”楚锦佑凉凉地看向沈亦初。
躲房梁上摸鱼。
隐匿行踪总是不到位。
还时不时地爱说一些令人一下子就能看穿的谎言。
身为冷酷的暗卫却总对他人抱有过重的同理心。
还敢同他拌嘴,拌完嘴再光速认怂。
……
太多了,他数不过来。
如此单蠢的暗卫,应该不是他人安插进府中的内鬼,但他也不能因此而对眼前的暗卫放下戒备。
他不确定,打算再观察观察。
“殿下……其实我也会一些医术的。”沈亦初声音越来越低,底气不足地说道。
“或许你的确是有些小手段,但你若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为何还要用兔子练手?本月已有一半以上的兔子和牛蛙死于你手,这一点,你作何解释?”楚锦佑说完,再次吐出两个字,将沈亦初伤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