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相诉,但阻隔颇多,苏彻玉做不到不去计较族辈的恩怨。
“无妨,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
他之所以坦然,当然是因为他知道当初残杀秦家一族之人,并非段家血脉。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向苏彻玉证明。
但他现在已经知道她的心意了,那就暂且足够了······
他将她抱入怀中,与她慢慢道:“只要你心意向我,那就没有事能将我们分开。”
生死也不能。
“在你伤好之前,先留在宫中吧。”他轻了语气,想让苏彻玉陪在他的身边。
但苏彻玉却推开了他。
“良熹敬,我不是说了,我做不到毫不顾忌的与你在一起吗?你怎么还要我留在宫里啊?”况且她是大臣,哪有大臣住宫里的?这让世人知道了该怎么想?
良熹敬被她推开,非但没愁恼竟还带了笑意。
苏彻玉瞧着他的神情,忽也意识到了不对。
“我是被你抱回宫里的?当着那些宾客的面?!”
“嗯。”
事发突然,良熹敬见她受伤,当即就将她往宫里带了,哪会顾及那么多······
“啊!那我们之间的关系······”苏彻玉在自己与他之间指了指,有些为难地道:“在他们眼里,岂不是不清白了······”
“我们之间早就不清白了。”良熹敬强调一遍,“只是现在,我们这不清白的关系让世人知晓了······”
说着,良熹敬心底还浮上些雀跃。
“可我并不能跟你在一起啊·······”所以这事被人知道了并不好······
“我知道。”
“我看你并不知道。”苏彻玉的小脸苦了苦。
到头来计较这事,愁苦这事的只有她一人,良熹敬只管着自己占便宜。
“你让开,我要回自己府上了。”
苏彻玉不想与他多聊,推开他,急着下床。
“你伤都没好,就急着回去?”良熹敬揽住她,不让她动弹,“而且你还光着脚······所以你是打算就这样跑出去?”
下床时,苏彻玉也没瞧见自己的鞋,索性就先踏了出去,可良熹敬直接就治住她了。
苏彻玉气的没答话,所以良熹敬接着说。
“那我送你回府可好?”
“不好。我只是脑袋上受了点伤,又不是腿废了,我自己可以走。”她示意良熹敬快放手,“而且,我觉得我还是要跟陛下划清界限的······”
这话落到良熹敬耳中他可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要跟他划清界限?她不才告诉他,她心悦他吗?
“就因为秦家与段家那事,所以你急着要跟我划清界限?”良熹敬心底堵了堵,但随后他又问道:“那若没有那事,你是不是就答应与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