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直到苏彻玉彻底招架不住,软下了身子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他停顿了一会,待苏彻玉缓下来了,才开口问道:“方才只有我感到奇怪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没有一点心乱······
言语沾染上小心试探,欲盖弥彰地想从苏彻玉那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但显然,苏彻玉是从不让他顺心,她只管自己想要的,也懒得顺着良熹敬回话。
“良大人,既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你总不能还不将信笺给我吧?”她瞧她问完话后,良熹敬又不说话了,有些急,生怕他又要变卦,“良熹敬······”
而这会子,她的话还未说完,她就被良熹敬推开了。
眼见着他冷脸起身,随后从书案处拿来一封信笺,才站稳的苏彻玉倒也忘了计较良熹敬突如其然的气性了,忙接过了信笺。
“多谢良大人。”说完,她便转身要走,但良熹敬还是叫住了她。
“下次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话语中的冷淡清晰可见,但其间好似还残留着一丝丝可以回转的欲拒还迎······
可说者有心,听者无意······
苏彻玉闻言点了点头,道了句“知晓了”后,便毫不犹豫地就出了门去,还故作识礼的将门给阖上了,留良熹敬一人在屋内站着。
而守在院外等候多时的东草,见着苏彻玉欢喜的从大人房中出来,紧绷的心弦松了松,心道自己所言,苏彻玉应当是听进去了。
他松了口气,本着想去邀功的心态敲响了良熹敬的房门。
可刚让进去,出乎他意料的,良熹敬便冷着声问了他一句。
故意“苏彻玉,我的衣裳还在你手……
“你都和苏彻玉说了些什么?”
怎么尽让她占了上风,他则是束手无策起来了呢?
······
苏彻玉跑回房中就打开了信笺。
其上的字迹确为温长烟所写,而她所要说的,多半是让苏彻玉不要挂怀她们,她们过的都很好,没受了委屈去,只是她们现在唯一记挂不下的只有小福。
因为只有小福被落下了。
没了她们照看,小福定会跑到外头去找吃食,但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药铺边上好似开了家狗肉铺子······
一想到此处,苏彻玉的心神便是一凛,忙站起了身往外走,想来是要快些出了府去的。
但这才出了门,她就意思到,若是她这会要出了府去,她还得再去求一求良熹敬,但刚刚她离开时,良熹敬对她说的话,她还尚记着呢。
下次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她这前脚刚求完,后脚又巴巴地去求了,这良熹敬不得从她身上拔层皮去,他才可能答应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