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她回去,万禾见她便立马问了一句。
“信,良大人收下了吧?”
“回娘娘的话,收了的。”
“那······他可有给我留下什么话?”万禾尽力压下心中的期待,乔装淡定地问道。
“有······”宫女低着头,回的有些胆颤。万禾在上面瞧着,自然察觉出了不对,可还是耐着性子叫她慢慢说。
“良大人先是说,朝臣与宫妃走近是为逾矩······”她试探性地抬头,看了看自家娘娘的神情,“后,后来大人还说,娘娘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说的艰难,已然大气不敢喘了。
“是吗?”
从开始的期待变为气恼,她的脸色怎么能好?
她的手死死捏着桌边的茶盏,尽量让自看着平静些。
“继续说······”咬着牙,她让宫女继续说,“我让你继续说!你听不见吗?”
异样男主动心的前兆!
她知道,他定还说了些别的,她要听个清楚。
宫女见此,慌的直接跪下磕头,深怕娘娘责罚下来,可万禾仍是叫她将话说完。
“娘娘,大人还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旁的就再也没有了啊,娘娘······”她俨然已经哭了出来,“还望娘娘赎罪······”
她磕着头,期盼万禾不要责罚她。
凄厉的哭声起后,是杯盏碎裂的声音,一时间殿内中人大都提紧了心神。
“最后一次······”万禾冷笑,“他这是不打算帮我了吗?”
宫中艰险,进退都是两难,若是良熹敬不帮她,日后她的路只会更难走,是以她必须想办法······
泪光在她的眼眶中闪烁,但同时她的目光已经变的狠厉,不再隐忍情绪,好像所有的暴烈都一触即发。
她绝不能让良熹敬放弃她······
良熹敬回府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过问苏彻玉到底有没有按他说的做。
“回大人的话,八百次,一次不多,一次不少的,那姑娘都照扔了。”东草毕恭毕敬地回着,但心下还是有些心虚的,因为苏彻玉后面到底是怎么扔的,他心中也有数。
“哦?”良熹敬闻言诧异,“她真有照做”
在他印象中,她可是横的狠,怎么可能会从了他?
“她是怎么扔的?应当与早上扔我那时不大一样吧·······”
他这话一出,使的东草僵了身子。
“大人,这······”面上添上讨好的笑,“这您也没说要和早上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