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听见震动抬起头,露出了俊朗的笑容,和清晨初升的阳光一样明亮。
陈蜻蜓有些气喘,说:“怎么来了?”
宋拾染说:“昨天晚上联系不上你的那段时间里怕你出事,就让秘书买了机票,后来就不想退了,过来看你一下。”
海琼市的天太热了,微微跑了几步,陈蜻蜓的脸就泛着红,可是他们昨天下午才分开,有必要今天就见面吗?
陈蜻蜓没说出来,问:“你什么时候走?”
宋拾染眨眨眼,漆黑的双眸似乎有些委屈,说:“赶我走吗?”
“不是”,陈蜻蜓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拾染看了下腕表,说:“一个小时以后就走,不对,确切的说是五十四分钟以后,司机就在停车场等我,今天上午有个会必须出席。”
所以,宋拾染的昨夜是在飞机上度过的吗?
陈蜻蜓朝他走进一步,温声说:“吃早饭吗?”
宋拾染说:“不太饿,去我的房间吧?我支付了一年的租金,没退。”
陈蜻蜓说:“会不会有很多灰尘?”
宋拾染顿了顿,老老实实的说:“会。”
南丰基地毕竟不是他家,没阿姨定期打扫房间。
“那还是在基地里转转吧。”宋拾染有些失落,其实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抱抱她,亲亲她,有时间的话做一做那什么。
陈蜻蜓不动声色的看明白了宋拾染的想法,说:“到我的寝室里来吧,师姐今天请假回家了,这两天不会回来。”
宋拾染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陈蜻蜓带着他走进宿舍楼,刚踏上楼梯,想起来什么,她回头说:“对了,我记得你说过。”
宋拾染侧头看她,“说过什么?”
陈蜻蜓微笑:“不要轻易带男人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宋拾染的眼神加深,说:“我虽然是男人,更是你老公。”
陈蜻蜓没揶揄成功,被他的那个词给弄得脸色发红,脚步加快,带着他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宿舍。
宋拾染反手关门,下一刻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压在门上,放下公文包,低头吻了上去。
唇瓣碾磨,极尽缠绵。
须臾后,宋拾染用额头抵着她,低声说:“之前不敢进来是怕忍不住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