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女孩在他永远都回不去的时光里笑靥如花,每一帧都仿佛在告诉宋拾染他们之间的天差地别。
姜舒:“拾染?”
宋拾染敛神,摩挲着腕表,说:“找个会议室谈谈你的项目吧。”
学生宿舍,得知陈蜻蜓遇到了什么事,孔皙大骂一声跳起来说:“这些种业的人真不是东西。”
小光说:“就是,你当时是没在,要不然咱哥俩非要跟他们一决高下。”
余笑凉凉说:“然后一起去警察局哥俩好。”
孔皙一把搂出陈蜻蜓的肩膀,说:“以后我保护你,你去哪我跟哪。”
陈蜻蜓甩开他的手,说:“别动手动脚的,你晚上住哪里?”
孔皙说:“今晚和小光再挤一挤,老郭说已经在帮我申请宿舍了。”
陈蜻蜓点点头,扭头对余笑说:“师姐,你要休息吗,我想去找教授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不用休息,一起去吧,这两天睡得早、起的晚,浑身都是干劲。”
教授就带了她们两个来海琼市,她们休息的话所有的农活就都落在了教授的身上。
教授年纪大,在田里弯腰蹲时间太久会腰疼,最难受的时候腰间能贴三四张膏药。农业在我国源远流长,与农并行的文化底蕴也深厚似山,重农尊师一脉相承,大概是专业的厚重与沉淀影响着他们,农学院的学生在对师长上格外敬爱尊重。
他们一拍即合,废话不多说,利索的出门各忙各的学业任务了。
田里太阳晒屁股,但是有了孔皙插科打诨,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有孔皙在,郭精益的话都变多了,一边干活一边问他们专业定点扶贫村的散户养殖户情况如何。
孔皙虽然是个花心大萝卜,但学业和能力有一说一,三言两语就将散户养殖的‘三优三缺’分析的头头是道,郭精益听了频频点头。
孔皙剥着玉米叶片冲陈蜻蜓挤眉弄眼,小声说:“你们教授对我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小蜻蜓,你满意吗?”
陈蜻蜓慢条斯理:“再贫就打烂你的嘴。”
太阳落山,这一天的事算是彻底结束了。
孔皙把收拾农具的活都揽到自己身上,让两位美女一旁歇着就可以。
陈蜻蜓喝了水,拿出手机,看到半个小时前宋拾染给她发的微信:“去市里吃饭,要一起吗?”
陈蜻蜓想起那个优雅大方的女人,给他回:“不去,谢谢。”
宋拾染:“噢那明天见。”
陈蜻蜓:“嗯。”
宋拾染:“……”
陈蜻蜓:“?”
宋拾染:“晚一点能见吗?”
陈蜻蜓:“?”
宋拾染:“你们那个同学太过分了,委屈!”
陈蜻蜓望着手机,勾起唇,“等你回来再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