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验血,这么麻烦?”王也挠挠头。
从进门就开始忍受王也各种皮的徐五儿终于忍不下去地上了脚,“让你去就去,麻溜点儿!”
“吔!”王道长被猝不及防地踹了出门。
半晌,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头探脑地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徐五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王也,眉心一跳,“你……”
王也忙道:“化验单没拿!”
徐五儿长出了口气,把医生桌上的单子递给王也,却突然瞥见王也胳膊上的红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不由一愣。
“这……小伙子,你!”医生惊讶地站了起来。
王也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胳膊,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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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河南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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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不了,完全解释不了……先不说是什么病,以这种速度消退症状的我听都没听说过。”中年女大夫往椅背上一靠,拿着王也的化验单子瞅着。
“过敏,风疹,湿疹……嗯……”
女大夫突然把眼镜捺低了点,从镜片中漏出点光觑了眼徐五儿,问向王也,“小伙子,这是你唯一的女朋友?”
“当然不是!”王也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迅速扭头看了眼徐五儿,以至于都没注意到医生奇怪的措辞。
女大夫若有所思,“那就也有可能是梅毒了……”
“梅毒?!”王也声音都走调了。
一旁的徐五儿摸了摸下巴,意外严肃道:“不是没有可能,在中世纪除了黑死病外就属梅毒最流行了。牛鼻子,这病搞不好下一步就是艾滋。”
她恳切地抬手按了按王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要讳疾忌医。”
王也炸毛:“别裹乱,我绝对没有梅毒!”
徐五儿眨眨眼,“哦。”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
从诊室出来,王也大马金刀地坐在医院后面的台阶上,气哼哼地撅着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陈大爷用了什么手段?
不会啊……在奇门局中,应当没有他掌握不了的变化啊……
“呃~~想不透,不想了!”王也抓狂道。
“咚——”
一瓶矿泉水从天而降,轻轻敲了下他。
“别嚎了,再嚎别人该当你失心疯了。”
王也拿过水瓶,就见徐五儿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两份盒饭,走过来和他并坐下。
“我也看过啦,确实没什么问题了。”徐五儿夹着伞,歪头撬开了一份盒饭,挖了一勺塞进嘴里。
“这种没底的感觉确实不好受,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要不你学学诸葛狐狸,脸都被你打肿了,你看他心态多好。”徐五儿嘴里鼓鼓地囫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