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花阳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肖川的眼前,看着花阳山满身的血迹,肖川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讶的看着花阳山,不等他开口,花阳山直接说道:“兔人给你抓来了,就在外头,不过它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肖川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慢慢走出了房门,房门外坐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兔人,兔人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血迹,看样子也受了非常的严重,回头看了一眼花阳山,肖川忍不住的点点头。
但是肖川也看出来这兔人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他看上去非常的虚弱,这倒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而是得病一样,看上去有气无力,肖川伸手还没有愈合的手,上面还残留着血迹,放到兔人的眼前,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不应该啊。。。。。。”
看着一束束的阳光照在兔人的身上,肖川感觉很有可能就是这阳光的原因,但是仔细一想好像也不对,毕竟他们之前在白天的时候也见到过兔人,也没有像他这副样子。
“不管了,先拿他试试吧。。。。。。”肖川说完,转头叫过来林琳,上次在四号楼下拿上来的那瓶兔子病毒还放在她那,林琳出来之后将瓶子掏出来,三人看着瓶子,都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成与败就看这一下了。
黄褐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一股怪味涌上鼻头,三人相视一眼,都对这瓶药水起了疑心,这个味道很难说服他们这不是过期东西,不过最后肖川还是没有管这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这回事。
掰开兔人的嘴,肖川将药水从兔人的嘴里灌了下去,之后三人走到一边看着兔人身体的变化,没过多久,就看到兔人的耳朵开始耷拉下去,紧接着是身子,也像是一个蔫了的气球,随着兔人猛的咳嗽两身,一股绿色的液体从嘴中吐出。
随后兔人身体一倾,整个人倒在地上,一旁的三人见状连忙走过来扶起兔人,这个时候已经看不见他的兔耳朵,但是他们并不能判断兔人是否完全被治愈,最简单的一个办法就是看他的眼睛。
掰开眼睛,肖川看到他的眼睛里没有了血丝,取而代之的是正常人的眼眸,看上去清澈不少,肖川不禁感叹道:“原来正常人的眼睛这么好看。”
“。。。。。。”
林琳和花阳山两人一脸无语,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说这种话,也真是他心大。
过了不知多久,恢复正常的人在咳了几声,随即慢慢的抬起头,此时他的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的血色,犹如白蜡一样,看的人有些瘆得慌。
“兄弟,你感觉怎么样?”
肖川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看他还是晕晕沉沉的样子,让他再靠着墙休息一会,自己则是和林琳一起去到市“进货”,市里的东西还是那么多,只少不加,这也没办法。
半个小时过去,两人提了满满一袋东西回来,这个时候他们再看到那人的时候,现他已经恢复了一些,脸上也有些血色,只不过嘴唇依旧惨白,拿了一瓶水递给那人,他抬起头一脸的惊讶,看着眼前的几人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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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兔人太久了,导致他忘了怎么说话,反正半天的时间过去也没见他吭一声,肖川也尝试着问了几个问题,但是他好像都没听见一样,喝了几口水就开始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三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他说不了话总不能把他嘴撬开,就这么一直耗着,也难得有个休息的时间,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那人几次张口,却一个字也没蹦出来,反复几次欲言又止,肖川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好像。。。。。。好像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人磕磕绊绊的说着,一句话刚完,整个人突然惨叫起来,脸色瞬间变的蜡白,整个身体也开始扭曲,看起来十分痛苦,这种状况持续了大概一分钟之久,情况才缓和了些,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林琳替他擦掉后扶着他再次靠到墙上,此时他终于想起来些什么。
“我记得。。。。。。我好像叫做。。。。。。叫白。。。。。。白鸿运。。。。。。”话音刚落,白鸿运再次昏睡过去,任凭他们再怎么叫也无济于事,肖川检查了一下白鸿运的身体,可当他看到白鸿运脖子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在白鸿运的脖子后面赫然刻着“o64”三个数字。
“看来他也是试验品之一。。。。。。”林琳看着昏迷不醒的白鸿运叹了口气。
“目前看来,我们大概的方向是对的,但是这瓶解药好像也不太对劲,如果是真的解药的话,那么他应该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才对。”
“那你的意思是?”
“还记得赵高说过,还有一本密码本才对,我觉得这两本密码本应该是相互配合着使用的,只单独用一本的话,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而另剩下的半本密码本没错的话就在我父亲那里,当时他们两个都逃出
来,看样子是一人拿走了半本密码本。”
“可是要去哪里找你父亲?我们从一开始就在找你父亲的线索,但是找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线索啊。”
这也正是让肖川头大的地方,自从在四号楼的地下室了父亲以后他们就一直在找父亲的线索,但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父亲的线索,而且别说是父亲,就连跟暗人有关的线索他们到现在也没找到,一直都是暗人在主动联系自己,不过他也能想明白,暗人喝父亲的环境肯定也不好,要不然就没有必要将自己拉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