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两天,应拭雪再也没有见扶砚一眼,而她的实力放在那,即使扶砚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本以为离应拭雪近些会睡得好些,可没想到,美梦破碎,那些美好的幻想化作千百个锋利的碎片扎向心脏,是比以前多几倍的痛。
短短几日,扶砚便又瘦了,整个人沧桑了许多,一双眼都失了神采。
这日是和尘钰约好的疗伤的日子,因为这是制止对方妖化的最后一天,应拭雪决定在他那住一晚,为了防止有什么别的事,她并未让扶砚知情。
可没想到,即使她已经注意隐瞒气息了,还是被他堵截了。
扶砚抬起黑漆漆的眼,“你去找他?”
他那副样子,像是在发疯的边缘了。
应拭雪有些警惕,“你有事?”
她防备的样子太过明显,扶砚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以前了吗?”
应拭雪摇头,“回不去了。”
听到她斩钉截铁的话,扶砚眼底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他缓缓垂下了眼睫,遮掩住眼底所有的情绪,唯独颤抖的嘴唇,暴露了他正在隐忍痛苦。
应拭雪抿唇,“我能走了吗?”
他不说话。
她抬脚朝前走,刚走几步,忽然被叫住。
应拭雪回过头。
“雪雪,”扶砚微低着头,背脊微弯,语气平淡至极,却让人听出了深深的无力感。
“如果当初没有她,我们之间会不会不一样?”
这个她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这次换应拭雪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