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织鸢想着要不要让赫其樾自已去偷一套太监服穿的时候,男人的指尖突然摸向了她的细腰。
他要做什么?
今晚不急着走了?
南织鸢张了张唇,她刚想说些什么,唇却被人堵住了。
下一刻,男人的身躯压向了她,她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男人的手很滚烫,所到之处,仿佛湖水泛起了涟漪。
两人唇舌纠缠,太久没有亲密,赫其樾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了。
“赫……”
“赫其樾。”
她提醒他不要太过。
万一被人听到什么声音,他就完了。
别忘记了,他现在在魏宫,不是在晋宫。
而且,他该离开了,她好不容易将魏其舟打发走,就是为了让他有机会跑。
今日相见已是足够,等来日,他们定能相逢。
她愿意和他相逢的。
她都打算和他试试了。
南织鸢想,等大战结束,等他们和孩子相聚,她再将自已的心意告诉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阿鸢不要叫就好了。”
若能与阿鸢缠绵,他死都愿意。
赫其樾舍不得离开她,他想要她。
他已经好久没和阿鸢做那事了,不止他想她,他的身体,更想她。
这么久了,他也从未有过旁的女子。
南织鸢听着他的话,藏在发中的耳朵都红透了。
他说什么呢?
什么叫她不要叫就好了?
混蛋男人!
赫其樾的胸膛被她打了好几下,他也不走,相反,他发出了那种愉快的笑声。
“你还笑?”
他不怕把追兵引来?
“不笑了,夫人能不能疼疼我?”
他真的好难受。
本来刚刚还好好的,可进了她两次洗澡水,他所有的欲望都被勾起了。
“不行,你该走了。”
“赫其樾,你快走。”
“宫中很危险,禁军每半个时辰就换人巡逻,夜间就没有歇过。”
这意味着什么?他会很危险的。
“阿鸢不和我走?”
赫其樾皱眉,对她这个答案不满意。
她竟然不和他走!
“我不能走。”
“你带着我,更危险。”
“夫君,再等些时日,等你有把握了,再来接我,可好?”
“我很想孩子了。”
她说的是很想孩子,而不是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