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怡确定多多没受伤,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可看向他的眼神依旧淡漠:“事实证明你照顾不好孩子,今天是多多没跑远,要是他被谁带走,等你发现什么都晚了。”
“以后多多的事都不用你管,你继续专注你的工作吧。”
说完,她就抱着多多离开。
警局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对纪砚柯投去探究和怪异的目光。
纪砚柯如芒刺背,他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彻,浑身发冷。
这算什么?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言晨驱散四周的同事,然而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这才看向他,犹豫开口:“那孩子……”
纪砚柯低着头,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刀割似的。
“是领养的……因为我生不出来。”
他从不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脆弱,这是第一次,他把自己的伤疤血淋淋撕开。
他想佯装坚强的笑起来,可用力把嘴角往上勾,眼泪却落下来。
他慌忙低下头去擦,不想自己狼狈的样子被看见。
“我没事,真的没事……”
言晨眉心深皱,抬起手想安慰他。
可手举到一半还是落下来。
最后她转身离开,给纪砚柯留下自己的空间,没有打扰。
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她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