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易恆哥。」
秦綰關心地問,放慢了腳步回辦公室。
楚易恆在手機那頭說,「阿謹這幾天都不太對,你幫我問問她有什麼事,我問她,她不肯說。」
「哦,好。」
秦綰掛了電話,便見慕少程等不及的找來了。
「綰綰,怎麼這麼久?」
秦綰的手被他握在掌心,「很久嗎,我沒覺得。」
「很久,我都擔心了。」
慕少程低眸,視線落在她手裡的手機上,「剛才易恆打的電話?」
「嗯。」
「他什麼事?」
慕少程皺眉,覺得楚易恆找綰綰,沒好事。
秦綰抬手去撫平他皺著的眉,微笑道,「他讓我跟葉學姐聊聊。」
「那行,正好我今天下午沒什麼重要的事了,我陪你一起。」
「……」
「讓易恆帶上葉謹,再叫上致誠和阿錚,去燒烤。」
-
蘇致誠和秦錚是下了班才到的。
慕少程和楚易恆負責燒烤,葉謹陪著秦綰這個國寶坐在一旁的小桌前,等著吃就行。
秦綰跟葉謹聊了十來分鐘。
終於撬開了葉謹的嘴,葉謹把她前婆婆威脅她的事,告訴了秦綰。
之前劉家被雷東警告之後,是真的安生了些天。
但劉家不知從哪兒得知了葉謹的父親做的那些事,又生了惡念。
晚上,秦綰把事情告訴慕少程。
慕少程就給雷東打了個電話,讓他處理好。
秦綰睡了之後,慕少程才給楚易恆打電話。
「還是劉家的事,她們知道了葉謹的父親的事情,覺得這事能威脅到她,想敲詐一百萬……」
「易恆,這事我讓雷東去處理了,不會再有下次。」
「謝了,兄弟。」
楚易恆懂慕少程的意思。
慕少程慵懶地笑道,「謝就少了,備好厚禮就行。」
他指的是綰綰肚子裡的孩子出生時。
楚易恆卻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什麼厚禮,是要把心心許給我家梓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