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和丈夫不会到食堂吃饭,而是选择在家里煮,把饭票卖给别人,今天起迟了没有做早餐才到食堂来,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要不怎么说陈为民阴险狡诈呢
他明明走了关系,还说是靠陈嘉嘉个人的努力才进得了棉纺厂,口风这么严,句话也不肯透露出来。
亏他们还是邻居呢,居然留了手,看来这陈为民心眼挺多的。
罗阿姨提着饭盒边走边考虑,不知道郝厂长喜欢什么应该送钱,没有谁会不喜欢钱。
不喜欢钱的是大傻子。
但得偷偷摸摸去送,县化肥厂的马厂长被人查出受贿,连同他的小情人起进了大牢,现在风声很紧,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吃完早餐,陈为民去了办公室,陈嘉嘉和苏竟随周秋棠去车间。
他们被分到另个姓卢的女段长手下,不归周秋棠管。
周秋棠和卢段长嘱托几句,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卢段长有些胖,看上去非常和气,她说,“再等等,还有两个人没到呢,等他们到了就可以开始给你们培训了。”
陈嘉嘉不是第次来到车间,但以工人的身份来到车间还是第次,轰鸣作响的机器,和她样穿着工作服戴着帽子的工人,墙上刷的大标语“工业学大庆”,让她不知不觉融入这种氛围里。
反观苏竟,他已经走到台机器前仔细地琢磨起来了。
陈嘉嘉想起他这两天都在看那本设备养护的书,也不去打扰他,和卢段长攀谈起来。
不会儿,曹洪洋和江新月也来了,看到陈嘉嘉后不由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要不要上去打招呼。
尤其曹洪洋,接收到苏竟的目光以后简直想马上跑出车间,幸亏理智按住了他,他才没这么做。
这是什么孽缘,他真不是故意要跟他们分到同个段长手下的。
卢段长拍拍手将他们集合起来,“你们跟我来,下面由我来给大家培训,先要练的是打结。”
曹洪洋心里松了口气,还以为要做什么呢,原来是练打结,那还不简单,打结谁不会
卢段长拿出两根纱线,两只手缠绕下,很快就打成个小结了,“打结的时候,结越小越好,当然度也要有,最好分钟之内能打2o个。”
曹洪洋看得眼睛都直了,分钟打二十个结
卢段长又说,“你们先练下,待会儿我再教怎么装纬纱。”
个上午过去,陈嘉嘉觉得十根手指都不知道怎么动了。
她叹气,这手指怎么就这么不听使唤呢
卢段长说,“你们可以提前去吃午饭了,等下午我会给你们指派些老师傅,你们可以跟在老师傅身边学习。”
苏竟看陈嘉嘉纤细白皙的手指被勒出红痕,非常心疼,卢段长走后他便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搓,既怕太大力伤到她,又想搓散着这些淡红色的痕迹。
曹洪洋和江新月表情微妙,这夫妻俩似乎感情很好呢。
吃午饭的时候,苏竟让陈嘉嘉先找地方坐好,他去排队打饭。
江新月感慨,“你对陈嘉嘉真好。”
“这是应该的。”苏竟说。
他的妻子之所以娇气,都是岳父岳母还有他不辞辛劳宠出来的,这样的成果怎么能被破坏
曹洪洋先打饭,接着到江新月,最后是苏竟。
苏竟因为要打两个人的饭,动作比较慢,趁这个空档,曹洪洋对江新月说,“刚才我不会装纬纱,还是苏竟教我的,看来苏竟不仅对老婆好,还很热心助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说他坏话。”
苏竟有后台又怎么样,有后台也不碍着人家优秀啊
江新月翻了个白眼,“苏竟就在你身后。”
有什么事就不能憋到回宿舍以后再说吗
“”曹洪洋只能尴尬地笑了。
苏竟问,“谁说了什么”
“我听别人叫那个人吴德茂”接着曹洪洋像倒豆子样全说出来了。
苏竟眯了眯眼,“那人叫吴德茂啊。”
他记住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