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京慢条斯理地接话:“下了床你确实不怕我,但是在床上呢?试试?”
徐檀夕不说话了。
她承认,她在床上做不出大女人那一套,都和男的上床了,那自然是要可着劲儿薅男的。
男人这种生物能和女人睡觉,已经是女人赐予他们的莫大殊荣。
她才不会蠢到在床上还要出很多力,多累啊。
正是因为在床上足够懒惰这一点,所以她才会次次都被商鹤京拿捏,人只要一被拿捏,就会自然而然失去主动权
所以这几次几乎每次都是发展到最后她求着商鹤京停下,用脚踢他,他才会停下,然后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但话又说回来,被拿捏归被拿捏,爽还是爽到了的,所以她完全不亏。
女人行走江湖,活得就是一个心态。
“床上又怎么了?前几次都是让着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碟子菜啊?”
道理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但气势上坚决不能输。
商鹤京挑眉,对这个话题表现出莫大的兴趣,他手撑着床,上半身朝徐檀夕倾过来,徐檀夕下意识往后撤了一点点。
她退,他攻。
所以那张轮廓感硬朗立体的脸最终还是只和她余了不到三寸距离。
由于体型差的缘故,商鹤京身形比她高出一些,他眼尾微微下垂,眸光沉着,嘴角却噙着一丝分明的笑意。
“这么说来你是不怕了?可你如果不怕,那你躲什么?嗯?”
商鹤京的嗓音清沉温淡,那个“嗯”的音调却又微微上扬,带着柔软气音,撩拨得徐檀夕耳尖发麻,连带着指尖都有一点酥麻感。
这是她没意料到的。
以前只在电视剧和小说里看过那些男的怎么用声音勾女人,觉得实在是编剧和作者写得太过夸张。
可当她察觉到自己因为商鹤京的言语撩拨而产生生理反应时,徐檀夕才意识到,那一点都不夸张。
仅靠一两句话就把人撩得心痒痒,原来这种骚男人真的存在。
比如她面前这个。
徐檀夕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了,手臂撑得微微有些发酸,拿起来准备揉一下,却在撤开那一瞬间没坐稳,整个人往床边倒去。
商鹤京长臂一伸,把人给勾了回来。
纤薄滑腻的睡裙面料,隔绝不住男人臂弯的灼热温度,徐檀夕感觉自己的整片后腰都快烧起来了。
她觉得再这么下去,事情一定会朝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过去,作为一个色批虽然她喜闻乐见,但也并不想让狗男人在此时此刻得意。
毕竟正在拌嘴呢。
但显然商鹤京不这么想,徐檀夕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推拒着,他却勾得稳稳的不放手。
“你放开。”
“为什么要放?”
徐檀夕也不知道怎么的,小孩子心性突然上来了。
“我尿急,我要上厕所!”
商鹤京从善如流吐出四个字:“我抱你去。”
“商鹤京你有病啊。”徐檀夕破功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刚才堆砌起来的气势瞬间垮掉,她双手按在他肩膀上,低下头停不住地笑。
商鹤京也被她这反应逗乐了,偏着头去寻她眼神,故意逗她。
“徐大首席,你的嚣张气势呢?怎么没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