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庭咬牙切齿,有病吧。
而且还病的不轻。
他不用上课吗?还是程南弈不用上课?
他怎么天天在他面前晃?
第二天,元庭就气冲冲去了一中门口找程南弈的茬:“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程南弈淡淡道:“是你没诚意而已。”
“我还没诚意?”元庭切了一声,“我就差跪下给你擦鞋了。”
“擦鞋倒不用了,写信吧。”程南弈从书包里拿出一沓信封和一摞信纸递给他,“每天一封信,按照你的诚意算钱。”
元庭:“……”
“不是,你有病啊?”元庭眉头皱成了川字。
“谁有病?”程南弈捏抬手弹了他下巴一下。
“我有病,我有病。”元庭没好气。
程南弈睨他:“那写不写?”
“写,我写。”元庭恨恨的接过信纸转身就走。
使劲折腾吧,谁让你是我祖宗呢。
……
“写信呀?咋写?”元肖一边写作业一边看向旁边托着腮咬着笔的元庭,“你会吗?”
“就是个述职报告而已,有啥难的。”元庭拿笔哐哐哐一顿写。
写完后装好信封扔给元肖,潇洒道:“带给他。”
元肖好奇信里写了啥,但到底也是封信,自然不好窥探,只能自己心痒痒。
拿着信来到教室,元肖将信扔给程南弈:“给,你的信。”
“呦,程南弈又收情书呀,这情书加起来得绕地球十几圈了吧?”
“你收情书也不看,分我们一点儿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是啊,你好歹看看,或者给人家回封信……”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程南弈已经拆开了信。
调侃的人顿时张大了嘴,这是有情况呀。
“谁啊?”有人问元肖,惊奇道,“谁写的信?”
元肖一时词穷,明明是很正常的信,却又不知道该咋说。
“保密。”元肖说。
“呦……”班内一阵起哄声。
主要是程南弈收过太多封信,这还是第一封拆开的。
看那密密麻麻的字,这是得多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