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礼只觉得而自己的脸有些红了。
他好像没有和傅书禾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傅书禾之前是一个严谨古板的老封建,她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暧昧”这个词。
傅书禾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缓缓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轻笑。
她就是故意的。
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满足,傅书禾顿了顿,随即开口道:“砚礼,你可不可以帮我……”
“不可以。”
温砚礼拒绝的斩钉截铁,没有回旋的余地。
傅书禾失落的收回了自己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洗头,我自己洗好像避不开伤口的地方……”
温砚礼哑口无言。
好,好,他不跟病患计较。
二十分钟后,他面无表情的帮着傅书禾擦干头发上的水珠。
“傅书禾,你还有什么吩咐?”
他没有听见回话,下一秒,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上躺了一团重重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傅书禾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睡着了。
半干的头发擦着他的大腿,激起了一阵轻飘飘的痒意。
傅书禾甚至还得寸进尺,她蹭了蹭脸,发现躺的姿势不舒服,还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温砚礼的耳朵又开始红了起来,但是他却没有让傅书禾醒来。
他继续轻轻擦拭着傅书禾半干的头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觉得宁静了下来。
这样好像确实还不错。
傅书禾恢复记忆的时间慢一点吧,他很贪心,这样的温情,他还想多感受一会。
这样的时间好像真的过得到挺快的,他居然也忍不住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他好像看见傅书禾微微睁开的眼睛,是错觉吗?
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