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第一次。”
磁性的嗓音忽然响起,许时颜一怔,抬头看向薄津恪,对上他黑黢黢的瞳仁。
薄津恪这是,承认了?!
“为什么一直追问,第一次是和我,觉得遗憾?”
薄津恪唇角未动,眼尾却勾出一道冷弧,深邃的眸如暗夜的海,不辨喜怒。
“怎么会呢?”
许时颜抚了抚长发,微微一笑,眼尾微弯起来,似有钩子。
“薄先生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我很满意那天晚上的体验,只是觉得薄先生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又不敢确定,所以才一直追问罢了。”
薄津恪看了她几秒,收回目光,表情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但许时颜却敏锐地捕捉到那双瞳仁里转瞬即逝的微光,明显带着愉悦。
许时颜暗自撇了撇嘴。
薄津恪再叱咤风云,说到底还是个男人,只要被女人夸几句就能把心猿意马,在床上更是禽兽,……到底是谁在说薄津恪不近女色的?
“不过,话说回来,薄先生为什么会去琼州岛,那里可是整个华国的禁忌之地啊?”
许时颜问得很直接,漂亮的眸子笑眯眯的,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
薄津恪瞥了她一眼。
“有些事情,最好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薄津恪不愿意告诉她,许时颜自然也不再追问。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待下去恐怕又要擦枪走火。
“好吧,那我就不打扰薄总休息了,万一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不就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进度了吗?”
许时颜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扭头朝着薄津恪眨了下眼睛。
“我保证,薄总很快看见合作的效益。”
说完,许时颜走出房间,顺便把房门给带上了,免得让人多想,许时颜又下楼用了一会餐,在盛之俞哥和许诺眼前转悠了一会儿,这才上楼。
回到管家给自己安排的房间,许时颜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立刻收敛,脸色凝重,眼神认真,迅速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游移,十几分钟时间,很快绘制好了一张盛家别墅的内部地图。
要救出安安,且不能让薄津恪发现是她所为,更不能让盛爷爷察觉,那么最好的机会,就是一个月后的盛家祭祖日。
每年的二月十日,所有盛家亲眷,包括旁系亲属,无论老幼,都会去盛氏旧址浮灵台祭拜世代先祖。
到时候,盛家老宅除了几个佣人和保镖,不会有任何人在,包括薄津恪。
这是唯一的机会。
冒险,但值得一试,因为绝对不会想到会有人选择在这天朝着盛家老宅下手。
当然,做事不能抱着侥幸心理,薄津恪这么聪明的人,大概率有所防范。
许时颜看着眼前简陋的地图,沉思了几秒,一个计划渐渐在脑海浮现。
早上七点半,许时颜提前一个小时起来,囫囵解决早餐后,打车去了海商证券,继续琢磨最近的设计项目。
薄津恪下楼用餐,看见空荡荡的餐桌,想起这个时间点,许时颜应该在用餐才对。
“许时颜人呢,还在房间?”
薄津恪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老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