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傅时寒缓缓思忖着这两句话。
“有什么特别的?”
厉婉瑜转头看了他一眼:“特别好看。”
认真的吗?
“……”傅时寒收回视线,“厉总还会开玩笑。”
厉婉瑜没有说话,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路,什么也没说。
傅时寒也没指望她再说什么,她嘴里没一句真话。
不管怎样,前方的路总该还是要走的,厉家设的局,还是得他自己解开。
汽车慢慢驶过立交桥,留下一连串轻声的轰鸣。
厉父向来喜净,当年在俄罗斯从商混得风生水起。
三年前把大部分产业全部交给厉婉瑜,自己则回国买了个山头,活得像个修士。
虽说身处山中,但心还是记着商界,居住的山头离市区并不远。
开车也不过一个小时。
汽车环山而上,穿过了几片树林,才终于看见厉府的大门,雕梁画栋,颇有古人风采。
用一句巍峨来形容,竟也不为过。
饶是傅时寒在繁华如斯的商区中度过一段很长的时间,什么宫殿都见过了,看见这样的场景还是不由得怔了片刻。
车到门前,厉婉瑜踩下了刹车,她转头看了傅时寒一眼,唇瓣微动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却只是被压了下去,说道:“到了。”
傅时寒点了点头,正要下车,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管家早早地过来打开了门。
“傅先生。”
傅时寒看向厉婉瑜,厉婉瑜道:“这是刘管家。”
刘管家笑了笑:“傅先生不必拘谨,以后都是一家人,当成自己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