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收敛威压,
冷着脸说道,
“老夫想与那作诗之人单独进行一场文斗。”
“若老夫侥幸获胜,他便与我一同退出,意下如何?”
郑夫子说完,
目光紧紧盯着魏皇,
他相信魏皇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事实也是如此,
魏皇确实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公主的文采他心里有数,
这首惊世骇俗的贺诗绝不可能是她所作。
那么,又是谁呢?
想到这里,
魏皇忽然侧目看向江澄。
应该是他了。
朝中除了江澄,应该无人能写出这样的诗篇。
原本江澄就是要在第三轮对阵郑夫子,
现在郑夫子就在眼前,
这样的条件,魏国并不吃亏。
魏皇略作思考,
忽而大笑道:“哈哈哈,郑夫
子真是心思细腻,但恕朕不能答应!”
什么?!
郑夫子微微皱眉,
他认为自己的提议极具吸引力,
魏皇没有理由拒绝。
难道有什么内情?
郑夫子的确机智,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魏皇的性格。
魏皇生性多疑,从不受人摆布。
“依朕看,还是按三场文斗来定。”
“三局两胜!”
局势突然逆转,
江澄在一旁看得暗暗称奇,
论作诗他还算拿手,
但在朝堂斗争中,他还是个新手。
郑夫子看似随和,
言语间却处处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