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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妖精小姐六（第4页）

就在这时，从棺消散后，一束光瞬间散布整个空间，境界上空飘下片碎痕迹，随知四人从境界里掉落深渊，一束光闪过。

咻的一声，“嘣隆”脆裂的响声。

凰来市；丹鸥一高中；后校花园。

四人凭空回到现实，虽所站的位置跟境界相比没怎么动过，周围树木花草，建筑格外逼真，栩栩如生，一切都那么真实，又可能太久没呼吸空气，短暂忘却了过去。

狐狸耳随其摆了摆，银白发随风飘荡，迈出他颓废的步伐，走到千凰云蓉面前，随手一蹲，抱起她轻轻吻了额头。

皱起眉头，转头看向后方：“辛苦了，千凰家的丫片子，接下来由我们收局了。”

zero无视“萧瑟明”的话语，笔直迈着散落的脚步，缓缓走去，站在塞丽丝面前，眼神阴郁又煞气地看着她。

语气加重，嘴边传出杀气的话：“我给你最后机会，一，死于我手，还是说出幕后”

“呵……杀吧，现在的我连废人都不如。”

“真不说？……呼，那死吧。”

zero手高挥于天，准备指令格杀，忽然，一头棕褐长发少女窜出，双手展开，挡在zero面前，用单膝蹲护住的姿势，仿佛在给塞丽丝诉求。

眼看少女的出现突然，zero顿时震惊，来不及收回的手，故意打偏了一个方向，打偏的位置留下了个刀割裂的岩印，少女抬头，眼神格外坚定，虽坚定但她身体在微微颤抖。

少女颤颤巍巍，大喊一声：“不许杀她！！”

zero收回那打偏的手，装作若无其事，插回口袋，质问道：“不杀留着给社会继续害命小鬼，别把你单纯的想法套用一位杀人犯身上……”

少女低头反省几秒，眼角泛红，颤微讲：“我知道……我都知道，但就因为她有错就杀，难道不给她一点机会赎罪就因为她犯下的罪孽而断送给地狱，太不值得了。”

塞丽丝瞳孔微微触动，一时间，眼前的少女跟当年小女孩影子渐渐重叠，塞丽丝嘴角微咧嘴，略带嘲讽，身上有种故人的气息，连举动都能重叠上，连她都不知道那一刹的画面是梦还是幻觉。

看着少女一直给她辩解，内心稍微有丝安慰，但她听到zero的话，确实，塞丽丝犯的错事不止这些，留下这样的她，只会带来灾害。

塞丽丝缓缓闭上眼，不想多想，也不敢多说，回想着自己的过往，经历过多，想想浑浑噩噩的走过来，活着的意义好像没活明白……

“够了，别替我说了，身体抖成那样，”塞丽丝柔情地劝阻下，硬着头皮道，“zero……你说的，要杀要剐，随你，被净化术化解掉，现在的能力相当于低等妖，别为难这孩子……”

“萧瑟明”漫步从身后走向zero，怀中抱着千凰云蓉不好抬手，阻止zero的追问：“喂，面瘫老，适可而止了，虽不知道你俩什么恩怨，但你说的，她是你学生，教师最大的受益不就是指引学生正确方向嘛。”

zero叹口气，缓缓弯腰，单膝下跪，准备抬手的姿势，少女胳膊抖擞一下。

一个摸头杀，揉搓着少女脑袋。

少女一时间很诧异，脸上渐渐泛红，头发揉搓着炸毛几分，当她反应过来，缓缓抬手抚摸自己头发，顺带整理。

当他起身时，少女看到了，在塞丽丝梦中呈现出zero整天摆出一副忧郁又无趣的表情，但现在……

他居然露出一丝笑意，前额头发遮住了大半脸，但就在那微小的空隙下，少女被折服了。

“害，这样吧，居然你打断了任务，那有个重任你得承担。”

少女恍神过来，匪夷所思。

“啊？重任我来……”

“对，你来，我正式请求你……成为塞丽丝的彼此契约。”

少女护着身体上的加持，愣被这句让她瘫软蹲跪地上，风起的吹动，周围树木草叶挥动，围绕在两人之间。

而后方的“萧瑟明”抱着千凰云蓉呆呆地看着，准备转身离开，被一声呐喊叫住。

“喂，臭狐狸，走什么，这么急着走怕我揭穿你”

“萧瑟明”咧嘴一下，扭过头向zero吐槽道。

“呵，即使这样，世间人还会信信一个死了自我断绝，舍弃首族，为爱殉情的三千年老狐狸横空重生”

“世间不信，如果……这事传给千凰梅的耳边呢？她会是什么反应。”

“……维序人妖的桥梁者，这事可不是你该管的吧……”

“哼，那确实……九狐神——影明。”

“亚斯乌拉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