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的内容很简答,就是让他爷爷在朝堂之上说一句话,便足够了。
要知道这回儿想弄死乔翀的人很多,关家不说话,那些人或许还会有所顾忌,如果关家表态了,那些人便再无顾忌。
乔翀他们失去了在朝堂的话语权,很快就会遭到群起攻之,顷刻间就会死的很难看。
接着关兴义问道,“找到了没有?”
关奴点头。
关兴义又问:“有把握吗?”
关奴点头,
“好。”
关兴义一扫脸上阴霾,顿时喜上眉梢。
“天助我也!”
失去拓跋仁厚这个掣肘,陆寒就可以放开手脚,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攻击侯府。
乔翀要完了,
“只要乔翀完蛋,吴有缺这个卑劣的垃圾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割就怎么割。”
一想到吴有缺先他一步染指大乔,玷污了绝色,关兴义便恨得牙痒痒,“吴有缺,我一定要亲手阉了你。”
“拿来烹煮了,或有可能是大补之物。”关兴义脑子里边已经勾勒出一个画面,把吴有缺捆起来,阉了,然后当着他的面煮了吃。
“应该会很崩溃吧,哼哼!”
白天烹煮大补之物,晚上就和二乔打滚。
真是令人期待啊!
“去休息吧,子时你去那边等着,待到东边火起,你立刻动手,把人带出来,我们在皖城百香楼汇合,我在那里等你。”为了让关奴安全把拓跋仁厚带出侯府,关兴义决定在侯府放一把大火,看能不能一把火将侯府烧的干干净净。
烧不死他也要脱他一层皮。
关兴义,关奴两人密谋之时,乔翀也找到吴有缺,心事重重的问道:“有缺,你确定要这么做?”
乔翀很忧愁啊!
他本以为国君新政烧到庐江也没关系,只要我不出错,你总挑不出毛病来吧!
万万没想到陆寒的手段不仅层出不穷,更歹毒阴狠,每一次都如排山倒海般压的乔翀喘不过气来。
不有那么一句话嘛!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玩政治,乔翀真的玩不过陆寒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乔翀渐渐的习惯了吴有缺出谋划策,到今天已经渐渐的对他产生了依赖。
乔翀很信任吴有缺,因为每一次他的决定都是对的。
但是这次吴有缺故意让关兴义把拓跋仁厚带走,这让乔翀心中很是不安啊!
失去拓跋仁厚,他们就失去了遏制陆寒的把柄,到时候陆寒就可以放开手脚的干他们侯府了。
所以乔翀心里很慌啊!
吴有缺很轻松啊,百般聊赖的躺在椅子上,让秋桐帮他捏脚,现在就差大乔,二乔在一旁喂葡萄吃了。
小日子甭提有多惬意了。
“走吧走吧,让他走,省的碍眼。”
“另外,你别老在我这杵着啊,你去盯着点,我估计今晚侯府会不安宁。”
吴有缺笃定的说道:“我要是关兴义,走之前我肯定要放一把火的,一来可以掩护他身边的那个老头带走拓跋仁厚,其次,说不定这把火就能把侯府烧的干干净净。”
“一举两得啊!”
乔翀心神一凛,怒道:“畜生!”
吴有缺不高兴了,“你别冲着我骂啊!”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扔下这句话,乔翀气呼呼的走了。
“嘿你个老头子。”
“秋桐,轻一点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