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泄心头之恨呐!
“你去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禀报。”
“好。”
打发走姐夫后,郑清廉来到两个贵客跟前,阴鸷的脸上重新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抱歉,让二位久等了,这边请。”
来到书房,
郑清廉让那两人在外边候着,他则先进入书房向乔翀通报。
“谁啊?”
“郑清廉。”
书房里边,一听到郑清廉这三个字,乔翀显得很慌张啊!
他是真不想见到这个老家伙,
真闹心啊!
吴有缺刚去账房查账,前后也就三四个小时,郑清廉就来了。
“哎!”
乔翀叹息着放下笔,幽怨的扫了关彩彩一眼,骂骂咧咧的说道:“臭小子,半点不让人省心啊!”
以乔翀的家庭地位,也就只能喷喷吴有缺了。
“进来吧!”
郑清廉大摇大摆走了进来,眼神直勾勾盯着乔翀,眉宇间满是讥诮之色。
反观乔翀,仿佛贪墨侯府钱财是他一样,低着头左顾其他,都不敢与郑清廉对视。
郑清廉扫了一旁关彩彩一眼,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乔翀身上,理直气壮的质问道:“我听说侯爷让吴有缺去查我账?”
“真有意思。”
“我郑清廉在侯府四十年兢兢业业,从未出过纰漏,换来的,却是你们的怀疑。”
“更可悲的是你们居然让一个刚刚入赘侯府才一天的佃户调查我。”
“四十年啊!”
“我郑清廉毕生为你们侯府效力,你们宁肯相信吴有缺,也不相信我郑清廉。”
郑清廉一副心灰意冷的姿态,冷漠道:“也罢,就让他查吧!要是查出什么来,要杀要剐,我郑清廉一力担着,要是查不出来,我也无话可说,你们尽快再找个军需官与我完成交接吧!”
郑清廉咄咄逼人,迫使乔翀在他和吴有缺之间,二选一。
要么把吴有缺踢出侯府,要么他不干了。
当然,也就是假意刁难一下乔翀,在火烧春蚕和赋粮之前,他郑清廉还得留在侯府,便于行事。
“哎,”
“你别误会,我没那意思,纯粹就是有缺那小子瞎胡闹,我也是实在让他折腾的没办法了。”乔翀很糟心啊!
“郑老你什么人,我乔翀能不知道嘛!”
“咱俩一块共事几十年了,且不说以前,就说这二十年军中一切琐事我可从未过问。我若不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你,岂能如此?”乔翀说道。
郑清廉躬身拜下,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夫也是打心眼里感激侯府对我信任,正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这几十年来,我郑清廉也是殚精竭虑为虎獒军,为侯府效力。”郑清廉振振有词道。
紧接着话锋一转,郑清廉意志消沉,心如死灰的说道:“侯爷让吴有缺调查老夫,可曾为老夫着想过?”
“手底下的人会如何看待老夫?”
“你这样做,会让老夫威严扫地,此后,老夫如何统管虎獒军的后勤?”
乔翀张了张嘴,尚未言语,郑清廉摆了摆手,道:“罢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