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乐悻悻,立刻丢开手去,“切,原来你也不知道。”
见她“势力”的德行,娄枭好笑的捏着她的脸把她转过来,“想知道去参加他们婚礼不就得了。”
司乐被捏着脸说话都变得含含糊糊的,“我跟人家关系不远不近的,人家怎么会邀请我啊。”
“想去?”
“嗯嗯!”
娄枭抬手沿着她的侧脸,扣住她后颈,压到眼前,“求求我。”
他的目光太直白,看的司乐心口发热,别开脸装腔作势的哼了声,“好啊好啊,这结婚才几年啊,想你帮我点忙就这么难,还要我求你,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娄枭没被她混过去,玩味的勾起唇。
在女人后颈蛰伏的手突然的动了,沿着她愈发成熟勾魂的曲线往下,她跳起来,“你干嘛呀!不是刚才,刚那个过。”
娄枭挑眉,“怎么,结婚久了,这点事儿都不肯配合了?”
“你-”
意识到他是在堵自己,她悻悻道,“我求行了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很好奇。”
额头被戳了戳,“不诚心。”
司乐很想硬气的说不用你了,可实在是架不住那颗八卦的心,少不得扭到他面前,圈着他脖子晃,“求你嘛。”
结婚了几年,这张脸没什么太大变化,可那眉梢眼角的风韵却是更胜从前。
她很知道他喜欢她什么样,塌着腰,贴着他,眼神偏偏无辜的很。
娄枭直接上手按塌了她支着的腰,人被拢进怀里搓弄一把,“等着吧,明儿给你门票。”
听他点头,司乐再没什么不放心的,正要睡觉,余光看到他没擦干的头发把床单洇湿了一块,跳脚起来,“哎呀!你干嘛不擦干头发,你看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娄枭低笑一声,“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司乐一时没懂。
戏谑的嗓音贴着她耳畔,“刚床都湿成什么样了,也没见你说自己一句。”
司乐脸‘腾’一下热了,骂了句“流氓”就埋头进被里再不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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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枭一向说到做到,隔天司乐就接到了请帖。
结婚日子就在周末,也就是三天后。
司乐十分后怕,好险!差点就吃不到瓜了。
她刚好休假,打算干脆回海城呆两天看看梁慧琴。
晚上跟娄枭说起时,他只问了句,“去几天?”
司乐想了想,“三天吧,带栎栎回去,妈总念叨他。不过周一他们幼儿园有个活动,周日就得回来。”
说到这,她目光看向娄枭,“那我周末就不能陪你喽。”
娄枭瞥了她一眼,“习惯你用完就丢了。”
这话说的司乐不自在,主动往他怀里坐,圈着他脖子,“哎呀,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嘛,要不。”
小小的声音贴着他,“我今晚提前加班补偿你?”
娄枭目光很是放纵的沿着她领口往下扫,“那你得自给自足才行。”
……
都说男人婚后的精力是走下坡路的,司乐认同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