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秦梦梦捂住心口,痛苦地喘气。
旁边的救护人员忙给她吸氧,语气抱怨。
“人都死了,你现在装深情。”
“刚才采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伤心,还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
“省点力气好吗?”
我给救护人员竖大拇指,骂得太好了。
秦梦梦四肢乏力,她靠在车窗上,看向我的眸子还在流泪。
她似乎真的后悔了。
我看着残破的身体,灵魂忽然变得透明几分。
真好,再过不久我就能离开人世间。
不用再看见秦梦梦这张虚伪的脸。
秦梦梦看着我火化,她捧着我的骨灰盒坐上回家的飞机。
飞机上的人看见她抱着骨灰盒,嫌弃地皱眉。
“搞什么啊,弄这种晦气的东西上来。”
“无语死了。”
向来冷静自持的秦梦梦就好像发狂的野兽,她用指甲疯狂挠女人的脸。
“你说谁晦气?”
“这里面是我的老公,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你凭什么说他晦气?”
秦梦梦重复这些话,和女人撕打纠缠在一块儿。
不过片刻,秦梦梦的头发被抓乱,嘴角也往外渗血。
但她态度强硬地揪着女人的头发,“给他道歉。”
空姐连忙过来调解,拉着秦梦梦回座位。
飞机上的小电视开始播放雪崩的采访,尤其聚焦在秦梦梦抱着我痛哭的画面。
有人认出秦梦梦,开始讲述秦梦梦和林宸清的恩爱事迹。
“你还好意思说他爱你啊?”
“真叫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