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腕骨撤回。
我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一个刚刚离婚的女人,又独自前往非洲,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悲惨可怜,需要安慰的对象。
“没事,正好被前夫碰到的手脏,擦一擦。”
我欣然接过,擦拭,然后丢进座椅背后的垃圾袋里。
对方温和的微笑逐渐扩大。
像是冬日里突然斜映进一抹暖阳。
“祝小姐真是好气场。”
我礼貌的笑了笑,没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后来飞机落地,
接待的人安排我们住进宿舍。
身上衣物都脏了,我想先去洗个澡。
哪知洗到一半灯泡突然闪烁几下熄灭。
我捂着满头泡沫僵在原地时。
门板被人扣响:
“需要帮忙吗?”
沈渝白的声音。
我尽量冷静的措辞:”停电了,我看不清。”
门后静了几秒。
接着手电筒的光照射进来。
“谢谢。”
“你把它递给我吧。”
“怎么给你,你开门?”
薄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我脸微红。
“你放在门口就行,我自己打开门缝拿。”
等声音彻底安静下去。
确定他走了之后,我才飞快开门将手电筒拿了进去。
出来时,沈渝白正靠在走廊上抽烟。
我走过去向他道谢。
“嗯。”沈渝白漫不经心抬了抬下巴。
声音懒倦。
我望向他指尖的烟,突然也来了瘾。
“还有吗?能给我一根?”
他夹着香烟的手指从唇边撤离。
看了我一会。
笑声很淡:”小姑娘家家的,抽什么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