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自己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镀厄。
但实在没什么力,含着男人的指尖便睡了过去。
累,好累。
镀厄给他裹上毯子,亲了亲沈株玉湿润的眼尾。
神色餍足,只觉得肉体和神魄都得到了满足了。
不过,沈株玉这身体太弱。
镀厄可是半只脚要飞升的,修为高深莫测。
与之双修,沈株玉能熬到这会已是不易。
如此被滋润,于沈株玉算是大补了。
但受不受得住,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消化了。
鼎炉和普通修士不同,便在于此,若是普通的修士,恐有爆体的的危险。
但沈株玉天生鼎炉,哪怕与修为极其不对等的镀厄仙祖,也还勉强能承受。
当然了其中也有镀厄的协调。
第二日,沈株玉醒来,便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全身酸痛,还十分的舒畅。
虽然身上某些地方有异样的感觉,但都不是什么大事,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能一下吃下几十个大肉包子。
瞥了眼四周,是一个古色古香且极其富丽堂皇的宫殿样式的卧室。
这叫沈株玉惊讶了一瞬,看不出来镀厄这人仙气飘飘分的,他还以为喝露水睡草席就得了呢!
没想到过得这般好。
哼,一瞬间他的小茅屋都简陋了起来。
沈株玉有点不开心了。
等镀厄从外面进来,沈株玉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无理取闹道:“若不是你想和我双修,怕是还叫我住在那小破屋吧?”
那小破屋,前不久还被沈株玉夸奖低调奢华上档次的呢!
镀厄也不生气他这样强词夺理。
反而在反思是不是真的苛待了这人。
男人嘛,总爱在上头的时候反思。
不过镀厄倒不是如此,他对于住在何地其实没多要求,此处不过是他偶尔歇息之地,半山的茅屋也是。
但沈株玉觉得那里不不如此地好,确实是这样的。
加上他刚和这人有了关系,自然觉得他无理取闹也是有理有据的了。
所以镀厄道:“并非如此,但你若是生气……”
沈株玉懒洋洋的在床上抻懒腰,接话道:“我若生气,该是如何?”
镀厄走过去,突然手里多了一盏漂亮的雪莲花。
沈株玉:“……”
镀厄到了沈株玉跟前,手上的雪莲自动的进入了沈株玉的脑门。
沈株玉:“…………”
顿时,他觉得四肢百骸通了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