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王老五一个字都不多说,连忙把他带进了屋内。
“张启老弟,这里人多货杂,你不要乱跑,万一伤着了可就不好了,你要是累了就在这里歇息歇息,等我再忙一两个时辰,老哥请你喝酒!”
张启也不傻,知道王老五是怕他乱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既然如此,他还不如离开。
“要走啊?也行,我派人送你回去,这里马车多,省的你叫马车还要钱!”
张启没有拒绝,坐上王老五安排的马车又回到了食坊。
“等等,你别走,我累了一天,想去泡泡澡,你在门口等我,等会把我送到华清池去。”
马夫领命在门口等候,张启不一会就出来了,坐上马车赶往华清池。
“对了,你也别走了,等我泡好了再送我回去。”张启掏出一个小钱袋,里面是几十文钱,丢给了马夫。
马夫当然是高兴至极,谢过张启后,坐在马车上休息。
张启迅速的进入了华清池,他并没有去泡澡,而是快步来到后门,找来了一个小厮,让他帮忙叫来了一辆马车。
他钻进马车,就指挥着马车赶往王举正的家里。
结果发现王举正不在家,居管家说最近王举正去了彭城,哪里有个大户,估计要好多天才能回来。
张启有些失望,突然他又想到了曹喜,连忙吩咐马车去了曹府。
曹喜接到管家通报的时候,正在院里练武,听到张启来了,也是有些疑惑,但想到他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让管家接了进来。
“张大掌柜,你来这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张启没有隐瞒,将今天私盐贩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曹喜是个武将,性子直,他对着张启说道:
“如果王老五知道你来过,怕是会很伤心啊!你这样出卖他,我觉得不是很妥当,我最讨厌出卖兄弟的人。”
张启没想到曹喜会这样说,十分无奈,话语间故意有些委屈的说道:
“曹公子,谁出卖兄弟了?我这不是为了王公子好么?
逍遥宗的漕运业务已然给了王公子,这是暂时托付给大当家的,现在有这么一个消息,虽然不知真假,如果我隐瞒不报,到时候东窗事发,你觉得我能好的了么?”
“话是没错!可王老五毕竟是你大哥,你没有证据就来找我,如果你是王老五,你会怎么想?”
“曹公子,如果你是王老五,我去问你有没有贩私盐,你会告诉我么?”
“额!当然不会!啊呸,我是王老五,我肯定不会贩私盐!”
“曹公子,私盐贩子都找到我店里了,证明京城可能不止他们两个,京城酒肆数百家,一家买一斤那都是数百斤,没人接应,这私盐进的来?”
张启的话让曹喜陷入了思考,私盐旱路是不可能进的来的,旱路盘查很紧,数百斤私盐怎么可能会放过。
城内有三条水路,惠民河与广济河是内河,依附于汴河,只能进不能出。
只有汴河是连接京城与外界的唯一通道,除了有转运司的官兵把手之外,那就是逍遥宗的漕运人员了。
看来要么是转运司出了问题,或者是跟张启说的一样,王老五出了问题,更有可能是两者沆瀣一气,都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