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勋贵都是三妻四妾、有五六个孩子。
唯有李成栋,至今只有一妻、一子。
其中妻子还在李牧10岁那年病亡。
接着,李牧又敬侯府亲戚。
再接着,是来贺官员。
李牧发现,到访的官员中竟然还有韩墨的身影。
就是这家伙,给自己灌了满满一杯他带来的酒。
那酒初尝之时,辛辣之味直冲味蕾。
待其缓缓滑入喉咙,却又化作一股难以言喻的香甜与甘醇,令人回味无穷。
仅凭这一口,李牧便深知此酒价值不菲,定是世间少有的珍品。
最后,才是姜府亲戚。
直至亥时末,这场婚宴才缓缓落下帷幕。
李牧浑浑噩噩来到婚房,小爱和东篱一左一右的守在婚房前,气氛貌似有些僵。
在东篱温柔的搀扶下,他踉跄地推开了房门。
看到姜雨盖着红盖头,端庄地坐在婚床上。
婚床一侧,摆放着一张小巧的桌案。
上面放有两杯酒,用一根红线牵连。
“世子,我,我是您的通房丫鬟。”东篱红着脸,小声说道。
李牧醉眼朦胧,摸了摸东篱的脸蛋:“谢谢,不过我不需要,你和小爱先出去吧。”
东篱轻轻点头,和小爱一起退出了婚房,顺便关上了门。
李牧一摇一晃走到姜雨面前,轻轻掀开红盖头,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拿起床边早已摆好的交杯酒:“夫人,饮下这合卺之酒,你我便是结发夫妻了。”
两人饮过酒后。
忽然,李牧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将姜雨扑倒在床上。
正当李牧准备办“正事”时,姜雨却用手捂住小嘴,轻轻咳嗽了起来,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腹部。
“夫人,可是身体不适?”李牧关心的问道,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事。
“没什么,前几日的风寒还没痊愈。”
“可我见你还捂着肚子。”
姜雨红着脸,支支吾吾道:“这几日,恰逢……那个……。”
李牧心领神会:“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姜雨微微点头:“对不起夫君,我,我也不想的,你不用管我,今晚你可以……。”
“不必了。”
李牧打断了姜雨的话:“反正我今晚也醉得厉害,圆房一事,过后也不迟。”
“嗯,多谢夫君体谅。”
李牧随即松开姜雨,细心地为她调整好姿势。
自己则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