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我遇到,是缘?”宿念缩着脑袋,摊开手掌心无语道。
“我是来这里旅行的。你知道,像我这种大富大贵的家里头,都很注重旅行教育。你家里头呢?哦,忘记了,你没有家里人了,哈哈哈哈哈……嘎!”
景霖的大笑声被痛叫声取代了。
宿念跳站起来,给了他的嘴巴一拳头,怒目瞪视道:“管好你的嘴。”
景霖捂住流血的嘴说:“宝贝,我更希望你用嘴管住我的嘴,而不是拳头。”
“那就来,搞啊。”
宿念无所谓的一招手,扯了扯领口,白皙的锁骨泛着薄汗,被扒拉出来。
檀木香气勾魂,缠绕着景霖,让他的心脏都收了紧。
景霖眨眨眼,亲密的搂住宿念的脖子,小指头挑着宿念的黑发,说:“宝贝,太急了点吧?”
宿念往他身上靠,手顺着下衣摆,往他紧实的腹部摸,说:“那有床,都准备好了。”
“我想更自由安全的领域,”景霖指向窗外,“出去办事,怎么样?那边有一片隐蔽的小树林。”
宿念拒绝道:“我还是想要个棚子的。”
景霖指向一边,说:“那有一家废弃的酒吧。”
宿念催促道:“那快抱着我,速战速决。”
“老天,你腿软了吗?”
“那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要你?!”宿念嫌弃道,钻到景霖侧腰的手,用劲拧了下。
景霖:“嘶……”
这酸爽,不可置信。
景霖出着烦躁的热汗,急促促的抱着宿念。因为电梯没电,他一口气跑下了二十楼,下了老旧斑驳的摩天大楼,再跑了二百多米,闯入一家废弃的公路酒吧。
在吧台色彩浓烈的的一角,他俩草率的办了人生还算大的事。
宿念的感觉就像是被蚊子咬。
景霖上辈子绝对是蚊子,尖牙利利的,一咬一个血包。
而宿念觉得,他上辈子应该也是蚊子。
他喜欢亲景霖,跟吃冷杉气的糖果似的。
很奇怪,他亲景霖时,景霖会展现从未见过的羞涩,灰眸闪动着欲和懵懂,渴求又躲避着他的唇温。
宿念揪着景霖的头发,喷着火热的气息,摇摇欲坠的说:“亲吻的时候,嘴巴要微微张开。”
景霖勾着他软了的腰,舌头卷动着,潮潮呼呼的说:“轮到你当我的老师了?”
“能者为之喽。”
“你真能了,念念老师。”
景林收紧强健的手臂,抱紧了他,大手托着他的细脖子,如他所“教导”的那样,嘴唇微微开启,呼着缠绵的气息。
“……乖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