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五条悟抱着头愤怒了,“你干嘛又打我!我是为你好诶——!!”
伏黑见举着24k狗头锤,额角青筋直跳,一字一顿:“那、真、是、谢、谢、你、了?”
五条悟迟疑道:“不……客气?”
伏黑见:“……”
伏黑见迷惑了。
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汪洋大海吗!?
哪有人第一次见面打了一下午斗地主直接求婚——还oo是入赘的??
而且他浑身上下到底哪个细胞写着喜欢信邪教?莫名其妙!
五条悟也迷惑了。
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那个邪教就那么好吗?
他宁愿信邪教过贫困的打工生活也不愿意进五条家?
为什么??莫名其妙!
搞不懂啊——
商业街的人流里,两个人面面相觑,心中升起了同一个想法。
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伏黑见不想理他,转头就走,迈出一步,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当一个人迫切地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往往很难控制住力道,可即便这种时刻,那抓住他小臂的手仍然是轻轻的,就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那只能够轻易捏碎特级咒灵脑袋的手,现在轻轻贴在他的小臂上,脉搏一下一下的跳动,顺着手腕青黛色的末梢血管,一下一下传过来。
伏黑见停下脚步。
五条悟垂着脑袋,像是要以此遮掩发红的耳根,“等一下。”
他别扭地小声说,“你……邮件地址能不能给我?”
伏黑见顿了顿,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
“不能。”
“……”五条悟满脸都写着不可理喻,“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伏黑见冷笑一声,“□□不管为什么。”
五条悟:“……”
伏黑见回到居酒屋,一楼已经开始营业了。
他看了看时间,估摸着他哥没那么充足的良心帮他留晚饭,先在下面吃了个饭。然后回二楼把苹果绿的遮阳帽放回原处,没喝的汽水放回冰箱里。最后看着金灿灿的充气锤子,半天没动。
“你站这干嘛呢?”
伏黑甚尔一手抱着昏昏欲睡的伏黑惠,叼着根烟打开屋门,莫名地看着他。
伏黑见眼皮一跳,挥手将锤子消于无形:“没事,刚回来,你们去哪了?”
“去大路屋接这小鬼。”伏黑甚尔举了举胳膊上的小孩,换鞋进门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