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宋淮之看向他,如实相告。
“医生,我伤到了脚啊”
我想见母亲
梁家铭用手轻轻揉着他回归正位的脚踝,“抱歉,宋先生,是不是很疼?”
刚才他和宋淮之聊天,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趁机为他正骨。
宋淮之脸色惨白的摇头,“没事,谢谢”。
墨景睿听到他痛苦的叫喊声,也从客厅的楼梯处走下来。
“怎么回事?”
梁家铭起身朝他点头,“墨总,我刚刚在为宋先生正骨。”
墨景睿看着面前并不熟悉的医生,顿时蹙起眉心。
管家急忙向他解释,“夏医生出国进修了,这位梁医生是他推荐的。”
墨景睿淡漠的“嗯”一声,视线转移到宋淮之苍白的脸上,“安静点。”
宋淮之垂头道歉,“对不起,墨总。”
梁家铭看到在墨景睿面前卑微的宋淮之,心头冒出一缕控制不住的怒火。
明明是他只敢远观,不敢亵渎的存在,却被人关在这种地方,囚禁他的人还要用这颐指气使的态度和他说话。
“墨总,宋先生的脚踝伤的很重,不适合待在寒冷潮湿的地方。”
“不然他以后可能会落下腿疾,有损他的公众形象。”
梁家铭知道他越界了,如果想以后经常见到宋淮之,今天的话他不该说出来,可他不能接受宋淮之被人囚禁在地下室里。
墨景睿是名副其实的商人,他最懂人心,梁家铭眼里的私心,被他一览无余。
“管家,给宋先生安排个客房,以后宋先生的脚,也交给这位梁医生治疗。”
墨景睿这个人向来如此,他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喜欢被人挑战,然后将对方踩踏进深渊。
梁家铭的挑衅,让他觉得有趣。
墨景睿邪恶的视线在宋淮之身上一闪而过,转身回到客厅。
宋淮之被他一个眼神看的通体发寒,他太了解墨景睿。
管家朝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宋淮之扶着囚笼站起来,用单脚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梁家铭见没有人过去扶他,朝他伸出一条手臂。
宋淮之却摇头不肯接受,自己慢慢挪着爬上楼梯,趁机低声说一句,“以后不要再来墨家了。”
语调很低,梁家铭却听的真切,只是他不可能不管宋淮之。
墨景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看着他们。
“梁医生,不如今晚留在这里吃饭吧。”
梁家铭背着自己的医药箱,婉言拒绝,“墨总,医院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墨景睿点头,示意保镖带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