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檐勾了勾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楚拾衔是天生一对也说不定呢?
想咬疼他。
不止想咬疼他。
……
“哒”“哒”“哒”,皮鞋踩在空旷的地面上,在幽暗而封闭的环境中出一声又一声的回响,但如果仔细听的话,就会现“哒”“哒”声时强时弱皮鞋的主人似乎有一只脚不能很好地施力。
“哒”带着余响的最后一声落下,黑暗里传来了谈话声。
“龙鳞拿到手了。”中年的男声率先开了口。
紧接着是“哐”一声,盒子打开的声音。
“这上面没有的气息。”回应的是一道有点年轻的,带着点邪性的声音,就像是本身便能和黑暗融为一体似的。
“我只负责拿,”中年男人继续说:“你现在却说没用了?”
年轻声音:“按理来说……有人碰过这个盒子?”
“一只变色龙畸变体。”
“可能被它们捷足先登了。”年轻声音不满道,“你应该看好这片龙鳞。”
“你可以自己去拿,”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有求于人,就应该放轻自己的姿态。”
年轻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问:“那只畸变体呢?”
“死了。”
“死了?”年轻的声音有点讶异,“怎么死的?”
“被两个军校学生杀了。”
年轻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作出结论:“军校和组织那边一定都在行动了。你想办法抓几只组织的畸变体过来……”
“知道了,我有办法,不过……”中年男人缓缓开口,“你确定‘’有这么厉害?”
“当然了,那个组织一直在找,”年轻的声音有些低沉下来,“能够颠覆这个世界的格局。”
……
夜灯散出微弱的,静谧的黄光洒在柔软的床单上,还有一点露出床单之外的,略显冷白的皮肤上。
谢檐坐在旁边,看着床上睡过去的楚拾衔,很轻地帮他抬起手臂,放进了被子。
牵着楚拾衔的手却没松开。
楚拾衔睡着的时候,表情也是冷的,让谢檐一瞬间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拾衔也是端着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好像还要再不驯一点。
根本想不到他会这么乖。
要是早一点遇到楚拾衔就好了。
这样就没小麻雀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什么事了。谢檐会把楚拾衔从小就圈养起来,让他只对自己一个人喊哥哥,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只是他一个人的。
等到楚拾衔十八岁的时候,再让他对自己一个人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