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哼!」
兩個人各自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將法器收了。
楚微涼夾在兩個人中間,「從現在開始,你們每一步都必須聽我的,否則,出了事,惹毛了方寂雪,我有溫疏白罩,你們沒有。」
兩個人心裡都掂量了一下,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只好各自收手,誰都不理誰。
僵持了一會兒,安南嬋才問:「所以,你的計劃是什麼?」
楚微涼:「還沒想好。」
「你……!」她又想動手。
池千秋唰地橫出手臂,擋在楚微涼麵前,黑了臉色,「聽她的。」
安南嬋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事到如今,騎虎難下,就只好把出鞘一寸的劍給收了回去。
「你最好快點想。」
楚微涼白她一眼,讚賞地拍拍池千秋後腦勺。
想好了也不能全告訴她。
計劃這種東西,給蠢人知道了,必敗!
……
三個人中,楚微涼此時修為最低,又是木偶人的身子,死物無法駕馭法器飛行。
安南嬋站在劍上,飄在半空中翻白眼。
池千秋覺得這個機會挺好,「阿涼,我可以抱著你御水而行。」
「不要。」楚微涼一口回絕,
「那就背著。」他不放棄。
「騎你。」她就沒將他當人,隨口這麼一說。
池千秋怔了一下,摸了摸鼻樑,想到人事兒上去了,「也……不是不行……」
安南嬋從旁:「噁心!」
池千秋扭頭對她道:「你一個未嫁的女兒家,懂的倒是不少。」
「你……」安南嬋頓時大紅臉。
楚微涼不知道他們倆又在槓什麼,自顧自在旁邊生了火,將手指伸向火里。
「你們兩個慢慢走,我在北芒山下等著。」
說完,皺著眉,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指被火點燃。
她桃花木的身子,遇火就著。
火舌吞噬了皮膚表面的幻化,露出本來的木頭。
疼是真疼,但是,比起萬劍之刑,微不足道。
池千秋看了著急,「蠢女人,又幹什麼?」
安南嬋抱著劍,冷眼旁觀,「也不知道誰等誰。木頭人還學人家玩火,小心把自己燒沒了。」
楚微涼扭頭,對他倆一笑,「北芒山下見。」
說完,話音還沒落,人嗖——地,急劇變小。
之後,砰地一聲,不見了。
安南嬋:???
「喂!不是說騎著我去嗎?」池千秋對著空氣吼。
生氣!死女人!又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