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呆板,没有眼力见,”宋庚礼认真观察了一番贺祈风的脸,“但是他长得还挺好看。”
话说到这儿,宋庚礼急忙问:“宁宁,你不会是看他长得好看,就破格让他当你秘书的吧。”
“不行啊,他好看也没我好看啊。”
“你别喜欢他,喜欢我吧。”
路迦宁含笑看着他:“喜欢你什么?喜欢你未成年,还是喜欢你有洁癖?”
“我成年了,”宋庚礼严肃地说,“我比你还大一岁。”
路迦宁故意挑逗他:“可你这张脸看着跟初中生没啥区别啊。”
宋庚礼骄傲着说:“这说明我这张脸保值啊,等我40岁了,还是20岁的样子,不是也很好嘛?”
路迦宁不打算继续和他纠结之前的话题,她说:“我都亲自来你的酒会了,不打算请我进去?”
“进进进,快请进。”宋庚礼说。
宋庚礼的酒会办得还算正规,基本就是一些年轻的面孔,他们身着华服,手里握着一个红酒杯,优雅且礼貌地攀谈着。
路迦宁冷不丁问:“宋庚礼,你这里有入场名单吗?”
宋庚礼:“有,来的人,我们都是有专人收请帖的。”
“你帮我查两个人,”路迦宁不跟他客气,“张宗锹和季耀。”
路迦宁要求的事儿,宋庚礼一向不敢含糊:“着急要吗?”
“嗯。”路迦宁点了下头。
“等我两分钟。”
说完,宋庚礼走开,给自家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路迦宁率先问:“贺队,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贺祈风如实说:“还算正规,不像是那种淫|乱的场合。”
“是啊,”路迦宁观察着四周,“宋庚礼是我朋友,除了‘豪’无人性外,他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说完,路迦宁生怕贺祈风会误会,她又说:“豪是豪横的豪。”
凑巧,一个端着红酒盘的服务员走过来:“请问要红酒吗?两位。”
“谢谢。”路迦宁用指头撑起高脚杯的下杯壁,随手晃了几下,浓重的红酒味顺着鼻子爬上来。
路迦宁享受般闭着的眼睛睁开,感叹了句:“好酒。”
那位服务员和善地笑着说:“对,这是九几年的拉菲,刚从国外空运过来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路迦宁说:“不过这种酒比我在临江喝的一种酒差了点,它叫eleanor,暗夜玫瑰,回味甘甜,入口醇香……”
路迦宁问:“你们这里有这种酒吗?”
服务员没有被驳了面子的窘迫,她依旧温善地带着笑容:“抱歉唉,我们这里没有这种酒。”
路迦宁不为难她:“好,谢谢。”
“不客气。”
待到服务员走远,路迦宁才认真且严肃地说:“张宗锹和季耀根本没有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