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胶囊一天三次,午后吃,冲剂两次,早晚吃。”
赵蒋抬起头,看一眼阙安。
据说是秦总资助的一个山区少年,不过看上去倒不像营养不良的样子。
不过,秦总最近病情的好转,全靠他。
他之前听赵安说秦总最近作息规律了不少,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十九岁的小男生。
怎么听怎么荒谬。
直到他今天终于见到了本人。
“喝完”
“还有一点,不许剩”
赵蒋惊悚的看着逼迫秦郁之喝下一大碗同时飘散着苦涩和酸涩的中药,咳了声,小声道
“其实,也不用非得喝完”
阙安冷冷扫他一眼。
赵蒋噤声。
冷汗直流。
刘管家站在一旁,一脸司空见惯的淡然出世感,赵医生从这份淡然中分辨出几分如释重负,像是背了好久的担子被人接了过去般。
阙安没来之前,喂药大业一直是刘管家来负责,而有了阙安后,他再也不用每天苦口婆心追在秦郁之身后,一天八百次确认秦郁之到底有没有按时吃药。
赵医生信了。
这人要是都管不了秦郁之,他就真想不到还有谁能管得了秦郁之。
秦郁之面无表情的放下碗后,被强硬的塞了颗软糯的奶糖。
他一边往后退,企图逃过大白兔的制裁,一边道
“放过我,我五岁喝药时就不吃糖了。”
怎么跟哄孩子似的。
阙安不由分说剥了糖纸,直接打开他的嘴,塞到他嘴里
“甜的。”
赵医生抬起眼,精锐的眼透过薄薄的镜片,打量着秦郁之和阙安,最后停留在大白兔奶糖的糖纸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怎么不太像资助和被资助的关系呢
少年身上的气场太强,光是站在那儿就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更别说秦郁之还被他管得服服帖帖的。
他不动声色收回目光,把一个5o的透明瓶放到桌面上
“你要的药。”他顿了顿,忍不住问秦郁之道,“你到底伤哪儿了”
前几日秦郁之让他从德国带外用清创药回来,却绝口不提自己伤哪儿了,搞得他好奇得很。
秦郁之收下药,言简意赅道
“脑子。”
赵蒋没注意到旁边阙安黑成锅底的脸色,惊讶过后正色道
“严重吗,确定只有外伤吗,需不需要去医院做个核磁共振伤到脑子可不是件小事。”
秦郁之轻笑“没事,没坏,还能用。”
阙安
赵医生
赵医生离开后,阙安摘下帽子,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又跳了出来。
秦郁之拿过桌上的药,递给阙安。
他之前摔伤时,就用的这种药,效果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对狗的伤管不管用。
不能去医院也找不了医生,只能简单的涂个药,还不知道有没有用。
阙安一手拿着药,一边歪着头,使劲儿想找伤口,奈何低下头就看不见,找半天还在找角度。
秦郁之从他手中把药抽出来,挤了点药膏出来,言简意赅道“趴下。”
阙安求之不得,半躺在沙上,半扒拉在他腿上,头朝下埋在秦郁之双腿之间。
秦郁之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往后退了一点“你别这么近。”
很热。
阙安奇怪的看秦郁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