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仅有六个字,对这颗傻乎乎的白毛团子而言并不算难理解。
所以下一刻,厄·白毛团子·眠懵住。
“呱!!!”
(翻译:不可以!(°口°)!)
触手萝卜
晨曦初露,微凉的晨风灌入房间,塔慕斯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便是一只迎着晨光而立的大胖毛团子。
白毛团子的体积比昨天更大一些,嘚瑟地甩着尾巴在窗台上蹦跶着,雪白的毛毛被阳光染上温热的暖橙色,身上的毛毛被灌进来的风吹得炸起来。
察觉到塔慕斯的视线,白毛团子立即停止蹦跶,身后的小尾巴直挺挺地屹立起来,微微转身,留给他一个昂首挺胸的侧身。
塔慕斯隐约能想象出这胖团子此刻想说的话——
哥是一只威风凛凛的毛团子!颤抖吧!膜拜吧!!!
他被这只大公鸡模样的胖毛团子逗笑,手掌撑住床面坐直身子,床单的触感与往日略有不同,于是低头看了眼。
一床的毛……这吃货掉毛……
床单上落了一层柔软的白毛,伸手随便糊拉几下,白毛毛们立刻相互粘黏着组成一颗蓬松柔软的毛球球。
塔慕斯虽然喜欢毛茸茸的柔软动物,但讨厌厄眠,所以昨晚rua够了毛毛后就打算把毛团子扔床底睡,可毛团子尾巴上的刺扎他的手扎得实在是紧,拔不出去,只好放任毛团子挤到自己怀里睡。
手掌下方的毛球球越搓越大,不知不觉间搓成了一个拳头的大小。
塔慕斯捏着手中的毛球,忽然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朝昂首挺胸中的某颗胖团子勾了勾手指:“小眠,过来。”
厄·超级酷·胖白毛团子·眠“啪叽”一下就从窗台弹射进塔慕斯怀里。
塔慕斯接住胖团子rua了rua。
然后下一刻就开始薅毛。
浓密的雪白毛毛正在不断减少的白毛团子:“???”
早餐,塔慕斯买了20个大肉包子才勉强把胖团子喂饱。
白毛团子舔着嘴角,慵懒地趴在塔慕斯的办公桌上晒太阳,视线止不住地往旁边那张桌子上瞅,时不时舔舔嘴唇。
是一个鱼缸,鱼缸里的小乌龟正在开心地啃着一小块肉。
以卡放下手中的兼职,默默把小黑往旁边挪了挪。
这全身是毛的玩意儿咋跟厄眠一样?就想吃他的小乌龟。
蒲桑缇边喝豆浆边打量着毛团子,问:“这是啥物种?没见过,眼睛颜色跟眠哥一样呢,有名字吗?”
“他叫小眠。”塔慕斯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是狗。”
“咳!咳……”蒲桑缇嘴里的豆浆差点喷出来,伸长脖子谨慎地朝四周瞅了瞅,压低声音说,“少将,您这话可别让那个掐您脖子的暴力狂听见……不说了,我怕他回头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