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据这两次的铤而走险的经验来看,系统判定任务是否完成的标准不是机械化的,至少没有强迫到要求每一个细节都对上。
得出这些结论,她稍微放心了些。
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她醒的很早。
楼下传来割草机嗡嗡的运作声,空气中飘着青草清新的味道。
而此时的谢嘉年状态十分不好,昨晚回房间之后,脑海里那段凄美的二胡盘旋不去。
他坐在餐桌前,神情倦怠地揉着眉心,他的眼底一圈乌青,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颇有几分颓废。
“谢伯,”谢嘉年拇指搭在玻璃杯上,抿了口牛奶,“谢家最近的股价还正常吗?”
谢管家一惊,“少爷!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谢嘉年:“……”他干嘛要问这个,魔怔了吗?!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自暴自弃地说:“没事。”
平常谢嘉年也不会是苛责下人的性格,谢管家自我宽慰了一会,又想起另一桩事。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少爷,昨晚是您打开了琴房吗?早上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门还是开着的。”
谢嘉年身子歪在椅背上,嗓音倦怠轻慢:“谢伯,以后别在大晚上拉二胡了,这么小众的爱好还是放在阳间一点时间吧。”
“啊?”谢管家懵了片刻,“我昨晚好像是依稀听到了二胡的声音,不瞒你说啊,听得我那是一个痛哭流涕,总能让我想起……”
“等等,不是你还有谁?”
谢嘉年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往楼上看去。
老爷子究竟跟她说过多少,就因为时微也爱音乐,所以她就想出这个办法来吸引自己的注意?
程臻走到餐厅,落座时,谢嘉年用复杂的目光盯着她:“如果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的话,你已经做到了。”
玩替身这种游戏
程臻:“……”她倾过身,手背在谢嘉年的额头上贴了一下,“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吃点药吧。”
“别白费心机了。”谢嘉年躲开她的手。
“嗯嗯,”程臻敷衍地应着,“你开心就好。”
对着程臻那张脸,谢嘉年始终说不出重话,他气得胃开始隐隐作痛,来去一阵风,他早饭没吃几口就离开了饭厅。
这正合程臻的意,她也不用看谢嘉年的倒胃口的脸色,专心致志地开始吃饭。不愧是有钱人的早饭,中西餐应有尽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因为谢家父母这两年在海外开拓市场,谢老爷子在东边不经常过来,平时在家吃早饭的只有谢嘉年,而谢嘉年的肠胃不好经常吃不了多少,自程臻一来,谢公馆的大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谢管家悄悄记下程臻爱吃的菜式,叮嘱后厨下次多做一些。
屋外割草机嗡嗡的动静终于消停,有佣人自侧门进来,俯身问谢管家:“谢伯,少爷的生日派对已经交由专人去打理了,您需要过去看一眼吗?”
谢管家摇摇头,叮嘱道:“你找个人盯着……对了,程臻小姐的礼服还没选,现在来不及定做,打电话让人送几套过来让程臻小姐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