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后醒来的库赞更加颓靡,进入鼯鼠的办公室时,逃避式地挑选了不会与鼯鼠面对面的座位,视线一旦对接便立马转移开来。
虽然心虚得无法直视同僚,但还是很遗憾午休时间太短了,后面都还没品尝呢。
嘶~哎呀呀呀,不能再想了。调整了坐姿、端正了态度的库赞进入工作模式。
结束工作时,天色已经暗沉,太阳的余晖在天边尽力为归家的人们提供最后一点光芒。
“要去喝一杯吗?”
“不了,该回去吃饭了。”
“真好呢,回家有热腾腾的饭吃,果然跟我们这些单身汉不一样啊。”
鼯鼠欲言又止。
库赞也对鼯鼠没说出的话没什么太大的好奇心,大概是炫耀之类的吧。
可鼯鼠走向海军食堂。
“走错了吧?”
“不,没走错。我不带饭回去,她宁可饿死也不动。”
“昨天……?”库赞可还记得昨天在海边见到的艾玛。
“我出门时,把她撵出来运动运动了。”多运动一下,总归是有好处的,而且鼯鼠对艾玛在床上容易疲累的表现不满意。
鼯鼠对于睡奸可没多大兴趣。
虽然将疲累的艾玛肏醒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可是鼯鼠还是更喜欢能够互动、给予回应的方式。
今晚酒足饭饱后,鼯鼠抱着艾玛黏黏糊糊的亲近。轻得如果鹅毛在耳边扫过似的声音,让库赞十分纠结,到底不再克制见闻色、听着声音手动安慰自己呢,还是遵循道德、捂上耳朵、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呢。
可今天累了,生物的本能选择了睡觉。
朦朦胧胧间又听见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刻意压低的喘息、娇吟声,像是在耳边回响,距离极尽。
意识从睡梦中浮到表面,才发现不止是声音,还有一团软乎乎的肉体,被提着腰肏成烂泥似的摊成自己身上。
正对着的天花板上镶嵌着一块镜子,能完全地看见艾玛光裸的身体,以及艾玛被肏得失神的模样,唯独没看见自己,明明感觉到艾玛正躺在自己身上。
再仔细观察,匪夷所思地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张床,手脚试探地动了动,触摸到光滑的肌肤,床单、被子都与他的感官相连,像是变成了他的触手。
在艾玛身上小心又肆意地移动、摩挲,将艾玛摸得浑身发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把库赞的鸡巴给扭蹭得挺立。
库赞从天花板上的镜子里看见凌乱的床单隆起一块鼓包的样子,觉得十分怪异,试图调整了一下,果然鸡巴的位置能够移动。
悄悄地将将鸡巴埋进艾玛丰满的臀瓣之间。
“唔!”艾玛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鼯鼠凶猛的一击捣得说不出话来。
而艾玛突然紧缩的穴道,在鼯鼠看来这是在为他的凶猛高唱赞歌,左右扭动的身体更是在渴求他的凶猛。
全然不知艾玛心中的惊惧,极力躲避身后那根奇怪的大鸡巴。
而且身后那奇怪的东西还将她的身体固定在原位,不让她因鼯鼠凶猛的力道撞得往上窜,不用小心着头撞到墙自然是好,可是没有一点点缓冲,完全承接住鼯鼠的猛肏,实在是受不住。
鼯鼠却是在子宫里进出得十分舒畅,全根出、全根进,每一下都能肏进子宫,不被软绵得如同史莱姆一般的艾玛卸去部分力气,总算能够痛快进攻来。
鼯鼠欣慰艾玛的锻炼结果,在床上终于是有了些迎合的力气了。
为表赞扬,鼯鼠顺从地将鸡巴深埋,小幅度却大力气地抵着子宫,将艾玛肏得死去活来。
“呀~别……”
艾玛想说些什么,可又羞涩地扯过被子,捂着了嘴巴。
在鼯鼠的视角是如此的。可在艾玛看来便是被子成精了,被角硬塞进她手心里,卷着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
正当艾玛惊恐地以为被子要捂死她时,发现原来只是要捂住她的嘴。肺部的那口气还没吐出来,被角探进口腔中,像手指般在口腔里移动,摸摸上颚、摸摸舌根,十分色情的手法。
艾玛咬住被子,可在口腔里的那部分还在自如地行动着,放肆亵玩着艾玛樱桃似的小嘴。
床单、被子借着鼯鼠的动作,悄悄在堆在艾玛身边,一点点描绘着艾玛玲珑有致的曲线,甚至大着胆子拢住艾玛一侧奶子,轻柔地揉捏,就像有三只手正隔着被子在触摸她。
嗯~不止三只,好多~
轻薄的被单卷成一条搭在了艾玛的腿上,几不可见地移动着,还有捏着臀部的那堆东西。
圆翘的两瓣肥臀被揉捏着分开,抵在臀部的那根鸡巴轻顶着屁穴,沾上粘腻润滑的汁液,在屁穴的入口处流连。
奇异的感觉在敲警钟,艾玛夹紧了臀部阻止那根鸡巴的动作,可有力的软肉夹着鸡巴,只会把鸡巴夹得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