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架!”护士跑进来。
安澜凯尔发狂的吼叫着,像怪物一样,用力踹那两只护士虫。
护士摔倒在地,害怕的往外爬,喊救命。
安澜凯尔是报复也是发泄,抓着三伯又打又踹。
“我就不应该做好事,世界已经乱成这样了,我当什么救世主,我为什么要救虫,他们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不该回来,我就不应该救任何虫,哈哈哈哈……”
安澜凯尔每说一句就捶三伯一拳头。
这些天他的委屈,愤怒,后悔全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了。
他就应该听红领巾雄虫的话。
躲起来,不让任何虫知道他的秘密。
红领巾都告诉他了,他被发现会被抽干血的,他为什么不听,现在好了,自己完了,家虫也被连累了。
安澜凯尔愤恨的大声尖叫。
几只军雌从外面跑进来,安澜凯尔抓住三伯被打得都抬不起来的头,威胁军雌:“别过来,不然我拧断他的脖子!”
三伯嘴里冒出血来,他害怕极了。
“凯尔,三伯错了……你放了我……”
“道歉有用吗?道歉有什么用?伤害我的时候那么直气壮,现在怂什么怂?打我啊,打我啊!”安澜凯尔怒吼。
军雌指着安澜凯尔,“冷静点,不要伤害雄虫,杀了他你就是死罪。”
安澜凯尔无所畏惧的笑了起来,很癫狂。
“我本来就活不了了,我知道,我迟早会死,我会死!我会被你们一点一点的抽干血死掉!”
安澜凯尔挟持着体型比自己小的三伯飞出窗外。
然后在半空松了手。
“啊!!”雄虫成自由落体下降。
军雌们飞过去接住雄虫。
安澜凯尔有了一点时间逃走。
他知道他肯定也逃不掉的。
安澜凯尔飞上了一动高楼。
站在顶端。
与其被抽血抽死,不如死得干脆一点,别折磨他。
安澜凯尔站在栏杆边缘。
看着这个曾经那么热爱的城市。
他那么努力的学习,考试,终于成为了研究院的实习生,他马上就是体制内的药物学博士研究院员了。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想让家虫过上好日子。
现在一切都完了。
他的雌父,弟弟,可能都要被拿来做实验。
这个世界,为什么对他这么残酷?
明明艳阳高照,可是安澜凯尔眼前已经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