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宋彤小跑着过来,一把推开了霍南胥两旁的保镖。
她指着郁燃的鼻子怒骂:“你怎么能这么对南胥?郁夭夭死了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好事吗?你只是郁家的养子,她才是郁家的亲骨肉。”
“只要有她在一天,你这个继承人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她死了你难道不是受益者吗?现在在这儿演的兄妹情深,装什么装?”
“你要是真心疼她,这三年她在海城你会不闻不问,现在人死了,你反倒怪起南胥来了,真是搞笑。”
郁燃看着宋彤,眼神冷的仿佛再看一个死人。
“你不来我都差点忘了,就是你害死了夭夭的孩子,还给她吃了过量避孕药。”
“你放心,等我安顿好夭夭,我们的账会一笔一笔好好算。”
“你们谁都跑不了。”
闻言,霍南胥立即挣脱开两旁保镖的桎梏,死死抓住郁燃。
“你要带夭夭去哪儿?她是我的妻子,你不能带她走!”
“够了!”郁燃烦躁地一把推开他。
“夭夭已经死了,她不再是你霍南胥的妻子,我会带她回郁家,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她!”
“我今生做过最错的决定,就是让她来海城。”
霍南胥挣扎着站起来:“我不会让你带走夭夭的,她不能没有我,夭夭在哪儿,我要带她回家!”
郁燃笑容哀伤,颤巍巍伸手抚摸着白布下的人。
“夭夭,你曾说他像我,可我不明白他究竟哪里像我,这样的人在你心里真的代替了我吗?”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吵了郁夭夭的梦。
可当他再次转向霍南胥时,眼中却只剩冰冷。
“你不是要见夭夭吗?好啊,我成全你。”
话落,他唰的一下揭开了推车上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