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每天都过得充实且幸福。
可她出现了。
她叫祝澄。
我很难用单薄的文字来形容她在我心中的分量。
正是因为她,我的生命中多了一份不一样的色彩。
她的存在,让我学会了爱与被爱。
我今天向她求婚。
当我看到她眼睛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会哭。
但是我忍住了。
我高中的时候也在她面前哭过一次,当时是在办公室的阳台,我们正处于被迫分开的状态。
我们躲着同学、老师、家长的视线见面,她温柔地摸着我的头,熟悉的馨香让我鼻尖一酸,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知道,其实我真的很少掉眼泪。
她问“许骁澈,你在偷偷哭吗。”
我一直不敢回答。
我怕她不喜欢我了。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掉眼泪的男孩子,所以我嘴硬不肯承认。
但幸好,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眼眶湿润的脆弱时刻。
因为一路以来,我们都没什么磨难。
即便经历短暂的异地、偶尔的争执,我们的世界从来没有出现“分开”
两个字。
我握着她的手,一直走到了婚礼殿堂。
很多人大概都不知道,我对她的求婚其实生在大一,我们一十岁的时候。
一十岁是她的法定结婚年龄,我的还没到,所以我想先给她一个仪式。
在准备之前,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她好几次,对于求婚、订婚、结婚的设想。
也因此产生过争执。
她是一个内倾的人,在自己人生中的重要时刻,她只希望与亲近的人分享。
所以她不愿意请很多人到场。
可我希望。
我这人招摇、张扬、爱炫耀,我想让所有认识的人都知道我们爱情。
有几次真的吵得挺凶的,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我一直在门缝底下塞卡片她才肯理我,很多张“亲亲券”、“抱抱券”
,
这是祝澄之前给我的生日礼物之一,
幸好我省着没用,派上了用场。
后来我们两人都做了妥协。
我答应她只邀请身边亲近的亲友,她答应我全程录像,我想珍藏一辈子。
在征求她的大致意见之后,我开始准备求婚。
她总是说自己生日的时候不好,是在冬天。
冬天天气冷,没有办法穿漂亮的小裙子。
所以她一十岁生日那年,我带她去了南半球。
一月份,悉尼的夏天。
澳洲东南沿海,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
阳光与暴雨带来一种潮湿的青春感。
我准备了白金色的气球,准备了能在蓝天下划出字母的喷绘式飞机,这个城市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zarry”
我还亲手插了一束花,娇艳漂亮的洋桔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