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言没等听完,就摁住她细腻的后颈,偏头吻了上去。
等到真正吻上,他才发现这阵子心底空落落的,是差了什么滋味了。
就是少了这一味,少了小庄齐短促而香热的呼吸,他要她在自己手上窒息又复苏,要她在他的怀里活色生香。
庄齐唔的一声,眼里很快弥漫一层水汽,哥哥吻得太凶了,不断倾身过来,她不得不抓住前排的座椅,好让自己保持平衡。
如果就这样进去的话,一定会非常深。
按照唐纳言的长度大小,能在这里把她顶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她会很快泻出来。
因为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念头,庄齐身临其境地抖了一下。
唐纳言靠回座椅上,轻拢慢捻地在她身上拨弄,细细吻她的唇角,“怎么了,冷吗?”
“不不是。”庄齐不敢说,怕哥哥被自己吓到。
但她却敢去摸他的喉结,解他的领带。
唐纳言抱着她,含上她玲珑的耳廓,氤氲开一片潮热,“车上没有,你不要胡来。”
“噢。”庄齐不再打上面的主意,她从唐纳言身上爬下来,换了位置。
他还靠在椅背上,陷在方才缠绵的拥吻氛围里出不来,沉重地喘着气。
等到卡进一片窄小的湿滑中,唐纳言反应不过来的,低低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头皮发麻,双手紧紧抓着皮垫,裸露在外的小臂上挣出一片青筋,枝桠一样延展在皮肤下。
“停下来。”唐纳言本想厉声呵斥,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话出口倒像是在调情。
庄齐没有理,稚嫩地、全凭本能地吸吮,像小时候一口咬下糖葫芦那样,含在腮帮子里胡乱地舔着糖衣。
不过几分钟而已,唐纳言脑中就炸出一片空白,额角的青筋都在猛烈跳动。
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了下去。
也许是被妹妹连番摧毁过了,已破败如残垣的道德牌坊。
她用软绵绵的唇齿推了最后一把。
此后他的人、他的心,都被身下的小姑娘接管。
庄齐抽出湿巾给他擦,还没擦完就被他捞起来。
她坐在他的怀里,眼底氤氲着一团水汽,轻喘着和他对视。
庄齐水红的嘴唇上,还沾着几滴没擦掉的浓稠白浆,眼神朦胧而羞涩。
唐纳言伸出手,虎口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像她刚才把他卡进喉咙,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舔舐一样。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面颊,气息紊乱地呵斥:“告诉我,谁教你做这些的?”
庄齐一下子变得慌张,“没有,没有谁,哥哥可以帮我,我也可以帮”
没说完就被唐纳言含住了嘴唇。
他紧紧抱着她,不遗余力地吻她,在她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又咸又腥,远不如小姑娘的好闻,不知道她怎么吞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