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慕回答。
言樾实在是受不了继续待在这里看秦牧的假惺惺,借口去洗手间,出了包间。
从洗手间出来,言樾也不急着回包间,直接倚在庭院的一棵枫树上。
拿出手机给纪以慕发信息,告诉他自已的位置。
心想着等到结束之后,直接让人到这里来找自已。
无所事事,打量起背倚着的枫树,才发现明明是枫叶正盛的季节,偏偏这棵树,叶子干枯卷翘,呈现病态。
言樾一只手覆上树干,就感觉手掌和树干之间隐隐的有一阵凉意萦绕,甚至有一层茵茵的绿光闪耀。
言樾以为自已看错,轻轻揉了眼,再看时,绿光还有,只是不似之前那么闪亮,心下骇然,这是怎么回事?
言樾不确定是不是自已感知错了,就是觉得,枫树在经过自已碰触之后,竟然比之前更有生机,
虽然惊悚,可已经经历过那么多的离奇的事,言樾脸上并没显示出来任何的情绪变化。
对于完全点在自已知识盲区上的事,自然是要找相对于的人,
像这种,找小团子肯定没错。
用意识召唤小团子。
在等待的过程中,言樾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点绿色光亮越来越暗,想着一会要给小团子看,便收回手,继续倚在树上。
那些不懂的,即使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也就不想。
眼睛随意一瞟,就看到一个隐蔽角落里的两个人,
他都认识,秦牧和吴越,穆凛的那个学生。
现在言樾对于穆凛的学生下意识的带着审视,毕竟这学期快结束的时候,他师兄事发,现在他们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现在看到这两人在一起,秦牧本就带着目的接近,吴越是怀疑对象,想不多想都难。
也不知道吴越说了什么,竟能让一直端着君子端方的秦牧连形象都不维持,只差暴走。
言樾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也没想打草惊蛇,换了个地方继续苟着。
依旧倚在树上,心里想着事,没发现,什么时候,秦牧已经站在自已面前。
“小言……”
“嗯?”
言樾懵懵的抬头,
就一眼,懵懂的可爱样子,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秦牧的眼里,重重的撞了心房。
“小言,你非要这样躲着我吗?”
“……”
言樾认真回想,自已什么时候躲着他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你非要跟我撇开关系,我道歉行不行?你原谅我好不好?”
秦牧看着言樾,热烈而又真诚。
如果不是经历过上一世,言樾觉得自已肯定会陷进去。
可是他已经为自已的错付出过代价了,现在的他无比的清醒。
秦牧的每一次示好都必然有所图。
“我没有生气,你也不用跟我道歉。”
那些事没人逼着自已做,喜欢一个人也不是那个人逼着自已喜欢的,自已种下的因,结出的果,不管好坏,都是自已应得的,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