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政南将刚做完的传染病四项报告交给她,淡定说:“还有hpV检查要两天之后才能出来。”
“你连这个都做了……”
“既然要确保健康安全,让你放心,往后我可以保证每三个月一次。”
窗帘拉开后,房间的采光极好,明亮光线里,宋政南那双桃花眼的魅力又被放大了几倍。
鹤清见他这么主动积极,点了点头:“行,我也尽快把报告给你。”
他动作自然的取出一次性筷子递给她。
鹤清接过来,开始大快朵颐。
吃完饭,她打算回家,没让宋政南送她。
宋政南也够效率的,回家换衣服去体检再赶过来……
后面几天,鹤清和他没怎么联系,主要是她忙着接受培训,实在抽不出时间看手机。
等她终于有空去做完体检,拿到报告,才给宋政南消息:“晚上吃饭?”
他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回复:“刚在塔台上,你想吃什么,我定位置。”
“清淡点的吧,最近上火。”
培训总是让人愁,而升机长之前还要有的相关考核,更是令人能够脱层皮。
不过只要能放机长,再难,鹤清都能熬过去。
以华航的规矩,如果三次考核不过,就只能当终身副驾驶。
她绝对不会败在这个关卡上。
宋政南下班之后来接她。
塔台管制的工作性质略有不同。
虽然也是上二休二的白夜休休模式,但比起秦司雁后来的老婆,飞机维修工程师林空羽的白夜休休,宋政南作为塔台管制,每次工作最多两个小时就要休息。
他每个月最高执勤时间为一百二十五个小时。
毕竟在他们的工作期限内,每两三分钟就要指挥一架飞机的起落,高度专注紧张的工作状态,对管制人员的精神和体力都是种极大考验,每条指令的布都容不得半点差错。
否则一旦有问题,就可能导致机毁人亡的灾难生。
例如2o16年的虹桥机场跑道入侵事件,就是因为塔台管制的疏忽,若非机组反应及时,就将造成一起极为严重的事故。
鹤清坐上宋政南的车,顺手将体检报告放到中控台上:“你也记得看。”
他淡淡应了一声:“最近怎么样?”
“被培训压榨去了半条命,不过效果挺好,最多半年,你就可以正经的叫我一声鹤机长。”
她说这番话时,神采飞扬,眸子里透出的亮光特别招人。
宋政南克制住继续去看她的冲动——这会儿还在开车,得看路。
晚餐挑了家淮扬菜,文思豆腐,狮子头,桂花虾仁,再来碗扬州炒饭。
鹤清吃得一本满足,对宋政南的选择非常满意。
吃饭时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都在民航业,自然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
譬如,鹤清向他吐槽起飞时的排序。
她喝一口汤,眼眸含笑看着他:“下次要是碰见我排队起飞,宋管制能不能行个方便呀?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秦司雁是你朋友,我还是你……”
她组织一下措辞:“未来的枕边人。”
宋政南先解释:“也不是每次都能放他提前飞。”
然后说:“在程序许可的前提下,可以让你尽快起飞。”
鹤清轻轻眨眼:“那我就提前谢谢你啦?”
宋政南眉梢微扬:“总不能空口说谢。”
当晚,在附近的瑰丽酒店里,鹤清和他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触。
体会了人生中第二次的极致愉悦。
第一次……她只依稀记得某些颤栗的滋味,其他的,全都忘了。
而这次给宋政南的评价……
鹤清醒来时趴在他怀里,手指刚好触碰在男人的腹肌处。
宋政南慵懒的声线随之响起:“鹤机长,早上好。”
“咳……早上好。”
鹤清故作镇定地掀开被子起身,想表现得若无其事,然而才刚下床,没走两步,腿就软了下。
一个踉跄,紧跟着听见身后男人的闷笑。
她悄然红了脸,加快度冲进浴室。
现在回想昨晚,最令她难忘的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