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找她联系电话,哥你不知道,我追她快两年了。”
霍蓝生一点都不嫌脏,蹲身认真翻找。
“追?”谢宴洲眸底闪过一丝难辨情绪,目光落向小表弟忙碌的背影。
“嗯,我等会给你看多两个视频,aurora虽然只是客串,但风格各异。”翻着翻着,霍蓝生想到什么,停住动作回头,“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有她微信吗?”
谢宴洲轻摇首,略有所思:“她近一年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不知。”霍蓝生转身继续扒拉,“她没有在社交软件上po过个人信息。”
他一张张拆开,终于还是找到那张简历,所幸地址和电话都很清晰,他摸出手机拍摄。
谢宴洲打开车门下车,顿了顿,回头望向车内:“发一份给银澳,找人定时送三餐。”
“为什么?”霍蓝生讶异。
谢宴洲关上门,眼神平淡望向远方,“养兔。”
傍晚时分,洗完澡,晏知愉发现右手肘红肿,想来是早上摔伤。
不想费钱治疗,她穿起长袖睡裙遮盖。
踱步到阳台吹风,抬眼远望,夕阳如柠檬糖融化在霞色里,楼栋间错综复杂的电线也镀满金光。
她喜欢收集夕照,便举起手机留影。
就在这时,屏幕上弹出陌生来电,怕是诈骗,她不接听。
对面没有继续拨打,转而发送短信:“aurora,你听我解释,我和表哥家风很严,不可能乱搞男女关系。”
她微蹙柳眉,想起早上两兄弟,这下不用想都知道对面是谁,她敷衍回一个“哦。”
哦完她就后悔了,霍蓝生开始没完没了。
霍蓝生:“你是不是认识我表哥啊?”
晏知愉:“?”
霍蓝生:“就是我们董事,谢宴洲,我哥还安排酒店给你送餐,说要养兔子。”
好好好,又遇到个癫公,搭讪方式还很古早。
仰头看栏杆上悬挂的男式西装,晏知愉见衣如见人,朝西服翻了个白眼:“不认识,你再发,我就到反诈app举报。”
霍蓝生:“已老实,求放过。”
终于消停,她放下手机,走回卧室给小狗喂奶。
瞧着雪糕眼皮耷拉,喝奶都没力气,她心疼如刺扎。
“叮咚——”门铃响了下,她抱着小狗去开门。
门外站着那名女秘书和穿着商务装的一男一女,隐私边界遭到试探,她不爽地皱眉。
“您好,aurora,麻烦开下门,我们给你送餐。”女秘书站在前头打头阵。
脑海浮现霍蓝生的“喂兔子”言论,晏知愉真觉得他们都好癫,“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