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去和奈奈姐姐睡,要么你让我打地铺!”我坚决的抱着阿纲的被子,说什么也不让他打地铺。开玩笑,里包恩怎么样先另说,只要狱寺隼人他们看到我居然胆大包天的让他们领打地铺,绝对会很麻烦。
没想到田纲吉也很坚持:“零已经帮了很多忙了,没有道理让客人睡在地上。”里包恩私下特意嘱咐过,别看零称得上一句平易近人,他手下的干部可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两个来过彭格列的。
一个武力深不可测,对领忠心耿耿,一个心思过人足智近妖,最是擅长玩弄人心。
港口mafia的领和他手下的五个干部,这才是组成那个庞然大物的关键。
……所以,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组织的领在另一个组织的领哪里不仅没有受到礼待,还打了地铺的话,绝对会被针对的。
于是我们两个僵持不下,只好挤在一张床上,小小只的阿纲整个人都被我环住,脸红的更厉害了。
然后就是刚开头的一幕。
最后,我退而求其次的搞了张吊床,就像里包恩之前那样,安然的躺了下来,顺便伸手关灯。
“晚安。”我打了一个哈欠轻轻的说到。
“晚安”
但田纲吉并没有睡着,而我向来浅眠,听了好一会儿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响,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阿纲,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许是因为已经有了倦意却迟迟没有睡着,我此刻的声音有一些沙哑,把田纲吉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他有些慌里慌张的说到,然后又有一点点的沮丧,问我,“我是不是吵到你了,抱歉啊,我有些控制不住想要胡思乱想。”
“你在想什么啊,”我有些头疼的问道,“晚上说的那些都是开玩笑的,里包恩基本把你当成自己儿子一样,不可能对你下死手的,明天连太平洋和大西洋的水加起来都不够他放的,你还在担心些什么呢?”
田纲吉沉默了一会儿,小声的辩解:“里包恩之前经常对我下手的。”
我强忍着困意迎合到:“是吗,真是看不出来啊,我以为他对你只是小打小闹。”
“才不是呢!”阿纲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声的反驳到,其中蕴含了无限的委屈与心酸。
然后我就被迫听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吐苦水。
讲着讲着阿纲就睡着了,徒留我一个人顶着睡意全无的双眼看向天花板,开始思考要不要现在把他叫起来听我和太宰、中也三个人的爱恨情仇。
3
第二天,我就和阿纲他们参加了春游……试炼活动。
昨晚阿纲睡下后,我辗转反侧近乎一夜未眠,因此一路上接连不断的打哈欠。由于过于担心我在困意来袭时忍不住睡着,被那群活力四射的小朋友们挤到船下,我迎着众人看勇士的目光勇敢的走向了独属于云雀恭弥的那条船毕竟他太讨厌群聚了,而过一个人在他眼里就算群聚。
一群人卖力的划船,而我则是站在离云雀恭弥最远的位置,享受着乘船不用划船的乐趣。
当然,云雀恭弥是不可能亲自划船的,他这辈子……他二十五岁前都不会让那个外套脱离自己的肩膀。所以,现在苦兮兮划船的,是草壁哲矢。
我乘着顺风船吹着海风,心情愉悦的从口袋里面取出便当,还很有礼貌的问了云雀恭弥和草壁哲矢要不要一起品尝。
被云雀恭弥烂用浮萍拐拦在了一臂之外。
草壁哲矢向我道谢,但也没有接过我手中的便当,倒是云雀恭弥养的那只小鸟在我打开便当盒子的时候,飞了过来,落在我的肩头,啄了几口我手中的米粒。
云雀恭弥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并没有阻拦想云豆的意思。
我严重怀疑他在抑制自己想要和我打架的冲动,毕竟一旦打起来,我们两个必然会落水。
草壁哲矢划船技术很不错,不一会儿船就停靠在了岸边,一只白雕叼着一个金碧眼身着迷彩服的小婴儿出现在山顶,他的身旁站着一夜未见的里包恩。
我喃喃自语到:“你成了别人的小三,我知道那只是因为爱~”
唔,很好,现在我只能躺在地上看阿纲他们表演了,我努力的拽了一下被子弹钉在地上的衣角后,选择仰躺直面日光,等着变身为级赛亚人的阿纲来拯救我。
好在阿纲也没有想让我插手他们获得阿尔巴雷诺的试炼,只是说了句结束后就回来帮忙,然后就点燃火焰飞向空中。
行吧,我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拔掉子弹,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