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炘炘连着叁天都没有和度濂淮说一句话,甚至面都没见,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度濂淮倒也没勉强她,只是让保姆把一日叁餐准时放门口。这天度炘炘醒来从房间里出来,发现整个家里空无一人,她感觉身体没那么难受了便去洗了个澡想出门透透气,这才发现别墅的大门被度濂淮修改了门锁设置,门被反锁了,度炘炘的脸用面部识别已经刷不开了,试着强行开门还会响起警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狗男人囚禁了。
手机前几天被度濂淮砸烂了,好在她房间里的电脑还能用,她打开电脑给度濂淮发微信:‘狗男人你凭什么关我!’
度濂淮:‘你终于舍得跟我说话了?’
度炘炘:‘我要出门!’
度濂淮:‘想去哪改天我带你去’
度炘炘:‘我现在就要出门’
度濂淮:‘那你继续呆房间里睡觉吧,梦里可以出’
度濂淮此时正在一家老牌纹身店里,拿着手机冷笑着回复度炘炘的消息。一个纹身老师傅正在他胸口操作着,这已经是他连续来的第叁天了,今天就能完工。度濂淮原本是没什么再去纹身的想法,他年轻时其实手臂和小腿上都有面积不大的纹身,但后来年龄上来了觉得当年审美太幼稚就全洗了。但那天他给度炘炘纹身的时候,他突然也想在自己身上留下点什么。这一次他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找到当地最顶级的纹身师,让对方为他设计一条盘旋在身上的龙,这条龙刚好可以遮盖住他身上最明显的那几道疤痕。因为他想起来度炘炘小时候说过他身上的疤很吓人。
纹身从他的后背肩胛开始,鳞片细密,线条流畅,龙身蜿蜒盘绕,跨过肩膀,一直缠绕到胸口。龙的姿态栩栩如生,仿佛正要破空而出。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条龙的头,它位于他左侧胸膛,墨色的龙瞳冷冽,锋锐霸气,压制着他心脏的跳动。而龙额上的纹路若仔细看,便会发现其中暗藏玄机,那些交错的线条,并非普通的装饰,而是一个红色的‘炘’字。她的名字,刻在他心口,藏在那头龙的额间成为他身上的一部分,与他血肉相连,永远不会褪去。
当纹身完成的那一刻,度濂淮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的龙影衬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冷峻性感,甚至带着一丝致命的危险气息。
夜晚,度濂淮回到别墅,刚进门,便一把将坐在沙发上的度炘炘拽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给你看个好东西。”她下意识地皱眉,刚想拒绝,他已经拉着她的手按上了他的胸膛。衬衫的扣子被他一颗颗解开,露出他结实的肌肉线条。那一瞬间,度炘炘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一瞬,在他冷硬的胸膛上,一条栩栩如生的黑龙盘踞而上,龙身蜿蜒,跨过肩膀,沿着他结实的肌肉延展至后背,疤痕被纹身巧妙遮盖,与鳞片的暗影交融在一起,轻微的凸起甚至让它更加立体生动。
但让她真正怔住的,是龙头额间的红色花纹。她的瞳孔微微一缩。一眼就看出,那看似繁复的线条,其实是一个‘炘’字。度濂淮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微微低头,带着几分戏谑的宠溺:“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公平了,可以不生我气了吗?”度炘炘抬头看他,心脏狠狠颤了一下。她的指尖颤抖着划过那道纹路,触感微微凸起,带着刚愈合不久的痕迹,证明这是他最近才纹上去的。
她咬了咬嘴唇,心里五味杂陈。“公平你个大头鬼!你自己纹得那么帅,给我纹个那么丑的玩意还在那种地方!”度炘炘生气地说道,可是视线却离不开他的身体,甚至还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度濂淮的身体微微前倾,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他深邃的瞳眸紧紧盯着她,像要把她看透:“嗯?那哪丑了,而且反正只有我能看见,不是么。”度炘炘听完更生气了,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度濂淮却只是笑着抓住了她的腿,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她用力挣扎,他却只是越抱越紧,最后在她耳边低语:“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你知道后果的。”
度炘炘最终还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和冷战,她明白自己根本斗不过度濂淮,而且高考成绩还没出,她害怕这样度濂淮会一直这样关着她不让她上大学了,不能再得罪他了。于是,她开始试着讨好他,工作日的傍晚她站在玄关处,等着度濂淮下班回家。温顺的模样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喊他一声度先生,会主动给他揉肩沏茶。度濂淮对她的变化很满意,回家时会下意识地勾起唇角,顺手揉揉她的发顶,语气难得温和:“真乖。”
这段时间,如果忽略掉他在做爱时的粗暴,他就像个疼爱女友的普通男人,在经营一段正常的情侣关系。。他会在她胃疼时细心地煮粥,亲手喂她,周末会带她出去兜风、逛街买东西,他会温柔地为她擦拭嘴角的饭粒,会替她拉好松散的衣领,会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看一场无聊的电影。会在她噩梦惊醒时轻声安慰,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
但是一到男女那事他就像变了个人,或许是在惩罚她之前的背叛。次次都要把她折腾到哭着求饶,他喜欢看她无助又失控的模样,换着各种姿势把她肏
弄到腿软发抖。他会咬着她的脖颈,用大得惊人的力道粗暴地肏干着她的身体,一边质问她:“我和那狗小子到底谁更让你舒服?”她哭得喘不过气来,眼泪打湿了枕头,声音因为哭泣而颤抖,带着哀求:“是你…求你…不要了…放了我呜呜。”度濂淮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更加阴沉,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笑着:“放了你?你是想去找谁,嗯?”他的手收得更紧,身下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放缓,像是要把她彻底揉碎,带着占有的狠意。“没有…我只有你…求你了…”度炘炘哭得浑身发抖,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无助地哀求。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到了高考填报志愿的时间,度炘炘打开电脑想填报志愿,却发现电脑没网了!网络被度濂淮断了!她想起上周自己刚查到高考成绩的时候,度濂淮冷冷地站在她身后:“考得不错,但你不需要上大学了,我会养你一辈子。”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答应我…你说过的…”“我改变主意了。”度濂淮无情打断她,随后转身离开。他其实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留住她,他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他以为这个从小在她身边养大的女孩,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他折磨她虐待她,她也会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一切都失控了。度濂淮现在惊恐地发现,已经不是她离不开自己,而是自己离不开她了。
度炘炘看着没有网络连接的电脑还是不死心,她决定去试试书房度濂淮的电脑。推开书房的门,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书桌上整齐摆放的物品。她轻轻关上门,快步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的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她迅速输入密码,这是她偷偷观察过的,她不确定有没有被改掉,但她只能赌一把。
“密码错误。”她的心一沉,咬了咬唇,又试了几次,可屏幕上不断弹出的红色警告像是一记记耳光,狠狠地打在她的心上。“在找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夜色的寒意冰冷地落入她的耳朵里。度炘炘全身一僵,呼吸猛地停滞,颤抖地转过头,就看到书房的门口,度濂淮穿着黑色睡袍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眼神幽暗而危险。他就像一头狩猎归来的野兽,俯视着擅自闯入禁地的猎物。
“我只是想填志愿…”她艰难地开口,指尖死死地掐进掌心,度濂淮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住,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起脸,嗓音冷漠又危险:“你不需要,你以为上了大学就能有啥出息吗。”下一秒,他毫不留情地关闭电脑,拉起她的手腕,将她拽回了卧室,房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
度濂淮侧躺在床上,手臂撑着头,眼神沉沉地望着身旁的女孩。夜色昏暗,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炘炘,上大学没有用的。”他语气温和,像是在耐心哄劝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指尖顺着她的发丝轻轻缠绕,“你知道现在多少大学生找不到工作吗?四年后,你拿着一张废纸一样的文凭,又能做什么?”度炘炘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没有接话。
“你根本不可能养活自己。”他继续说道,语气低柔,却带着绝对的笃定,“在我身边,我能给你最好的生活。”度炘炘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明白。”度濂淮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嗓音温柔:“乖,那就别去念了…”
话未说完,她轻轻打断:“我只想体验下大学生活,而且去读书又不是不回来了!”度濂淮的手一僵,抱着她的力道下意识收紧。“炘炘,我不信你。”他在她耳边低语,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宣告,“四年太久了,而且你想去的地方太远了,我要你每分每秒都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度炘炘的心沉了下来,她确实想去一个离他远一点,不会被他完全控制的地方,她没有再回应,只是沉默着。度濂淮眯着眼,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眼底晦暗不明。片刻后,他忽然低笑了一声,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迎上自己的目光。
“炘炘…”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危险的诱哄,“只要你别再提这事,我答应你,以后对你温柔一点,好不好?”话音刚落,他便俯身吻住她的唇,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的吻并不急躁,反而带着几分耐心,像是猎人驯服一只桀骜的小兽,舌尖一点点勾勒着她唇瓣的形状,缓慢又缠绵。度炘炘的指尖微微蜷缩,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度濂淮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轻轻舔舐着她的唇角,嗓音低沉:“别乱动,今晚我会轻点的。”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乳房,颤抖的乳尖,纤细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描摹,好像要把她刻进灵魂里。度炘炘的呼吸紊乱,指尖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眼神里染上了迷离的水光。她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弦要断了,她不想让自己再沉沦了,她宁愿他粗暴一点,这样至少可以让自己坚定的恨他想要逃离他。她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泪,心里翻涌着屈辱与矛盾,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在他的触碰下发软。她讨厌这样,可她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