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不由的抖了下脖子,感覺自己小乖家裡要嚴格啊!雖然攢了一肚子話想說,但是考慮到那邊的時差還有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他還是依依不捨的掛斷了電話。
原本還準備上床再補會兒覺,可是看到已經黑屏的手機突然想到什麼,將手機裝進兜里,便走出了臥室。
金鑫家裡很大,是家裡有錢之後在晉城郊區買了塊地皮自己蓋的獨家小院,當時買這塊地皮的時候,一共買了差不多快2畝地,自己家占了一畝多,但是院子只用了7分,剩下的給了小姨家,他們的房子就在隔壁,和自己校園差不多的布局,都是上下三層,自帶地下室,房前屋後種花栽草,這樣的小院放到外面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叫做別墅。
當時買這塊地時,只有自己一家,等房子蓋好了,不知道誰說他們家生意越做越紅火和這塊的風水好有關係,呼啦啦又搬來了四五家,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慢慢的到現在,這裡已經起了十幾座院子,除了沒有金鑫家面積大以外,每座院子都是個頂個的漂亮,他們家倒是不怎麼顯眼了。
金鑫的臥室在三樓,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扶著樓梯欄杆一格一格往下蹦,不知道是不是半年多不在家,現在看到家裡的擺放的裝飾都覺得好看的許多。
剛走到二樓,就聽到了一樓有人說話,金鑫站在原地停了會兒,原來是自己小姨過來了,他笑了笑,從樓梯上大踏步就走了下去。
金鑫的親戚不多,父親從小就是,母親這邊只有一個妹妹,外公去世的早,外婆將母親和小姨兩人拉扯大,也是攢下了一身的病,也虧得現在家裡經濟條件好,拿藥和補品給外婆養著,她老人家的身子骨還不錯。
想到自己外婆,金鑫不由的就笑了,小時候父母還在國有煤礦上班,兩人下井時,就將他丟給了外婆照看,小姨當時也是才畢業不久,常和外婆一起照顧自己,金鑫一直覺得這世上除了父母,小姨和外婆就是自己最親的人,當然現在他的生命里又多了一個很親的人,想到自己家溫如,金鑫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剛走下樓梯,就碰到了從廚房出來的小姨,他咧嘴一笑,叫到:「小姨,你過來了。」
郭瑞香先是一愣,隨後眼裡臉上都是喜悅,走過去上下打量著金鑫,說:「瘦了!高了!還白了……那邊的水就是養人。」
金鑫噗嗤笑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好意思說:「瘦高就還好,白了算怎麼回事啊!我一男的,白了也不太好吧。」
郭瑞香瞪了他一眼,伸手指著他的臉說:「你瞧瞧你這眉眼,就是再白兩分也是帥的不得了的小伙子!」
金鑫笑嘻嘻的推著她的肩膀往廚房走,一邊走一邊說:「你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
兩人剛進廚房,正在忙碌的郭瑞秋就扭頭看過來,看著自己兒子走進來,走過去伸手拍下他搭在妹妹肩膀上的爪子,笑著瞪他:「你怎麼起來這麼早,剛剛我還和你小姨說你昨天開了一天車,怎麼也得睡到中午去了,怎麼現在就起了?睡好了嗎?」
金鑫伸手從旁邊的盤子裡拿了一塊剛炸好的油渣丟進嘴裡,含糊道:「好了,也睡不著了,中午再睡吧。」
郭瑞秋看到兒子手抓食的行為,走過去將盤子端走看著他問:「洗手了嗎?哎呦,看你這臉就知道沒洗,眼角眼屎都還在呢,趕緊去洗臉去,洗完臉飯就做好了!」
金鑫連忙伸手摸向眼睛,轉身向外走去,說著:「我想吃荷包蛋了!多放點蔥花!」
金鑫麻溜的將自己捯飭乾淨,走進餐廳時,桌子上已經放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他也沒客氣,走過去伸手掰了一塊饅頭就吃了起來。
吃了兩口才發現自己媽媽和小姨坐在一邊只說話不動手,他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問:「你們不吃嗎?我爸呢?我姥呢?」
郭瑞秋正在和妹妹聊天,聽到兒子的話,揮了揮手說:「你爸早早都去廠里了,這段時間要煤的人特別多,有幾家都在這裡住了一星期了,咱們的出產量差了點,他去別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湊夠讓這幾個人先走,都是幾年的老客戶了,眼看快過年了,也不好總讓人在這裡等著。你姥出去遛彎了,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
金鑫點點頭,隨後疑惑的看著自己老媽問:「咱們一天快4萬噸的產量都不夠供應?」
郭瑞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將他愛吃的東西放到他面前,說:「這幾天沒事兒,你去給你爸幫幫忙,後山那邊幾個礦口從半個月前開始出產量一下子減了三分之一,這邊客商天天都在等著,你爸一時半會過不去,你先去看看什麼情況,要是能恢復以前的產量,年前送走一半客商應該沒問題。」
金鑫低低的應了一聲,目光中帶了幾分思索,這幾年煤炭行情一路走高,特別是每年的夏冬兩季,更是煤炭行業的旺季,不管民用、工用扎堆的下訂單,家裡經過快十年的時間,將原有的四個小礦口發展到現在五個年產過五百萬噸、十個年產過百萬噸還有五六個年產百萬噸以下的規模,幾乎是全晉城擁有煤礦年產出量最多的煤場。他暑假時曾經在場裡停過一段時間,當時這二十多個礦口曾經做多的時候,一天的出產量在6萬噸左右,是勉強能應付各地下來的訂單,可是現在居然有客商等了快一周還等不到?全國對煤礦的需求到底有沒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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