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舒已经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又发烫,现在他的话又令她的脸上的温度继续攀升。
每次因他陷入如此羞赧的窘状,她都觉得自己的年龄白长了,二十七岁的成熟女性了,却跟个十七岁的纯情少女似的。
季明舒匀着不稳的呼吸,不太使得上劲地轻轻推他一下:“我的锅要煮开了。”
岑森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别开的脸转回来直视她:“我还饿着,你凭什么吃?”
季明舒郁结:“我这儿又不是饭店?”
岑森活脱脱像个恶霸:“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你不管饭?”
“又不是我让你等我的。”季明舒没见过他如此蛮不讲理的人。
岑森的瞳孔泛着冷光,视线锐利得堪比针尖:“你再说一遍。”
他周身那股不善的气息再次发散,蔓延过来,无形地包裹住她,季明舒有点无法喘息,怕了他:“再不放开我,我们俩都没的吃。”
岑森松手。
季明舒从流理台滑落地面时,脚一时有点软,没能站住,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手臂作为支撑,引发岑森的一记轻声嗤笑,她不由瞪他。
今次她用的是昨天的隔夜饭做炒饭,又白灼了一盘青菜。
岑森倒不似上回饭来张口,主动帮忙预备了碗筷到餐桌上。
季明舒正好把那束花插入花瓶中,摆在餐桌靠墙的一面。
先动了筷子吃上的岑森瞥一眼:“别告诉我是郑皓送的。”
“不是。”季明舒不爽他这副兴师问罪的语气,在门口刚见到他时,他也是阴阳怪气,“我和郑皓已经分手了。你不是都看见我拒绝他的求婚了吗?”
岑森质疑:“分手你还一下班就跟着他走了?”
“我那是——”话至一半,季明舒意识到不对劲,她没必要跟他解释吧?
而且:“你看见我下班跟着他走了?”
岑森轻哂:“我又不像你,眼神不好使。”
分明在讽刺她交错男朋友这件事。白白又被他羞辱了一番,季明舒气血上涌,涌得眼睛发了酸,在郑皓面前憋住了的那份水汽卷土重来。
她离开餐桌,假装走去饮水机前装水,悄悄擦掉眼角溢出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