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怔愣间。
林佑佑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林家人,和若有所思的裴奚川。
或许,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把珍珠当鱼目。
林母嘴唇颤动,看向地上的林勋业泣泪涟涟:“勋业,你说妈妈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佑佑她在怪我,她在怪我啊!”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我那么爱她,也不是故意把她抱错的,更何况,我一知道孩子错了,就立马开始找她了。”
“一找到她,我就迫不及待地要把她接回来,结果她竟然舍不得离开一个老神棍,还管他叫爷爷,她根本就没把我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放在眼里啊!”
“她一回来,就想方设法抢晚晚的未婚夫,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为什么她就不能像晚晚一样懂事?为什么总是又争又抢,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我让她替晚晚坐牢,难道不是为她好吗?要是不好好磨炼磨炼她的性子,她怎么能当我们林家的大小姐?”
“可她现在,不仅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还怪我……”
林母伤心欲绝,险些哭晕过去。
但字字句句条理清晰,处处都是林佑佑的不是,一派慈母形象,倒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林勋业也红了眼眶。
连忙上前扶起林母:“妈,我们走,她就是条养不熟的狗!为这种人伤心难过,根本不值得!”
“她愿意留在这山里就留吧!我就不信,她这种不尊兄长,不敬父母的杂碎,真能修出名堂!”
“呸!”
气不过似的,他在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他们重新坐上车子。
车辆轰鸣而去。